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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未言輕輕地推她,小聲地說:“差不多就得了,我看店員都要咬人了!”
沙周的聲音很大,好像就是要給那些不太耐煩的服務員聽到:“這怎麼能差不多就得了呢,你知道嗎?美國女人對乳房的保養程度比中國女人對臉的保養程度都高呢!不適合的紋胸會影響乳房的健康的。”
肖未言嚥了口唾沫。要結婚的女人還真是缺少矜持;這樣的話都能說的這麼大聲,這麼理直氣壯!這可不是她沙周從前的風格。
沙周的大聲是帶來了好的效果,店員繼續小心地換貨,繼續推薦,直到沙周說了“還可以吧”才罷了。
兩個小女人,拎著大包小裹坐在“女孩屋”裡,喝著果汁,聽著《dying in the sun》的憂傷樂曲,託著下巴,看窗外的景色,處處是小資的味道。
當樂曲進行到“I wanted to be so perfect you see,I wanted to be so perfect”的時候,沙周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慢悠悠地問:
“未言,你還在愛著古頌嗎?”
肖未言一愣,把目光收回來放在自己面前的淡綠色的哈密瓜汁上。淡淡的綠色,甜甜的味道,半透明的瓊漿玉液。她透過吸管吸了一點這樣的液體,等這液體滑過喉嚨進入胃裡的時候,她才笑笑,說:
“怎麼還問這樣白痴的問題啊?”
沙周眼神憂鬱,說:“我愛過,我知道愛人的滋味。你騙不了我。”
肖未言端坐好,目光躲避著,解釋道:“沒有,我現在已經愛上了別人,真的。我真的很享受那段暗戀的日子,但是我現在已經愛上別人了,也正被別人愛著。這感覺,很好。”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看我的眼睛呢?”
是啊,為什麼不敢看她的眼睛呢?自己最好的朋友嫁給了自己最愛的那個人,讓她怎麼看她的眼睛,讓她怎麼回答現在還在愛著最好朋友的未婚夫?愛了,怎麼可能說停止就停止?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
“嫉妒我是吧?顯擺你眼睛比我眼睛大是吧?”唯有這樣的調侃才能把自己從這樣的境遇中解脫出來,所以肖未言瞪大了眼睛這樣說。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來了。“老大的電話是否接聽?”的字樣出現在螢幕上,肖未言笑了,這電話來的怎麼會如此及時!
“老大好!你怎麼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不想和我混了是吧?”
左夫“啊?”了一聲,他的達令第一次這麼高興接到自己的電話,而且用了“你怎麼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這樣的嗔怪。他的心情奇好,甚至有些激動。他當然不知道此刻肖未言視他的電話為救命稻草才如此親暱。他在電話那頭得意無邊,調侃道:
“怎麼的,想我了達令?”
肖未言大笑,說:“嗯,想你想的不行了,穿啥都沒造型了!”
左夫“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別貧了!就知道你沒心沒肺的還能想起我?在哪呢?我有禮物送給你!”
“冰淇淋啊?”
“你都快成冰淇淋了!我就納悶你整天要冰淇淋,怎麼就不要點碗糕啥的呢!”
肖未言噘嘴,語氣很乖,說:“老大,我不知道啥是碗糕!”
電話那邊大笑,說:“笨蛋!碗糕比冰淇淋貴些!你有點出息行不?”
肖未言忍住沒有爆笑出來,在電話這邊扮可愛狀,說:“老大,對不起,給你丟臉了。下次我一定有點出息,我一定要碗糕。”
左夫笑得不能自已,好半天才緩過來,大喊:“行了!你每天更新詞庫好像都是為了對付我哈?”
肖未言“切”了一聲,說道:“真會抬舉自己,對付你,我還用更新詞庫嗎?”
“好了!別貧了!在哪呢,禮物要送你,你一定喜歡的!”
肖未言卻不停止,繼續耍嘴皮子:“老大,您看把禮物折現行不?”
“你到底在哪?要不要這禮物?”左夫火了,不火不行,不火這死丫頭能和他貧到明天中午!他是領教過的!
“你開車到同志路,這裡有間女孩屋,到了給我打電話啊!”
肖未言滿臉掛著笑容,收了電話,看了看沙周。沙周也在笑,平日裡他們兩個貧沙周就總是在旁邊一句話不說默默地聽著。
“看到了吧?我們兩個都甜蜜成啥樣了!如果一定要比擬一下呢,我看用蜂蜜加糖比較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