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沈辰逸淡淡的指了指床上的女人:“就算她醒不過來,也別讓她死了。”
他要讓她活著,只要活著,她也許就會感受到她女兒的痛。只要她不死,許清悠就只能被他緊緊的攥在手心裡。
至於什麼公平對錯,他都不想去管,他只想跟許清悠糾纏一輩子,哪怕是痛苦,哪怕是恨……
離開醫院,沈辰逸回到了公司,羅助理拿了些檔案讓他簽字。
“沈總,”羅助理收好沈辰逸簽完的檔案,“關於收購華源的資料都在這裡了,計劃書也做好了。”
他說著把放在辦公桌上的另外兩份檔案推到了沈辰逸的面前,上面還擱了一份請柬。
“沈總,請柬是海心慈善總會發來的,你看是親自去一趟,還是撥一筆款給他們,順便推了?”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沈辰逸揉了揉鼻樑,略帶倦意的回答。
羅助理點點頭,出去了。
沈辰逸把請柬挪開,專心的看起了檔案,不時用筆在上面勾畫著。
看了一會,他的視線又落在了那份請柬上,想起了家裡的那個女孩,他摸出了手機打給了原野。
“四爺,有什麼吩咐?”
“讓肖七把小姐送到公司裡來,立刻。”
“是的,四爺。”
掛掉電話,沈辰逸這才又翻看起了辦公桌上的檔案。
四十多分鐘後,許清悠跟著肖七來到了公司。
隔著紅木辦公桌,許清悠面色清冷的站在那裡,看見他,她就會想起幾個小時前,他曾今對她做過的事。
頓時,在她的心底翻湧著一陣陣的厭惡。
沈辰逸抬起頭,盯著她微微泛紅的雙眸看了好一會:“我走了,你又哭過?”
他的語氣很淡,裡面隱藏著少許的關切。
貓哭耗子,許清悠在心裡恨恨的罵了句。依舊是面無表情,依舊是一言不發。
抬腕看看錶,他接著又說:“要到下班時間了,一起吃晚飯,吃過晚飯我帶你去買禮服和首飾。”
許清悠,你想我了(2)
抬腕看看錶,他接著又說:“要到下班時間了,一起吃晚飯,吃過晚飯我帶你去買禮服和首飾。”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東西。沈辰逸,你不要以為你給我買了東西,我就會讓你怎麼樣?我不是出來賣的。”許清悠聽了他的話,生氣的回應。
原來在他的眼裡,女人就是這麼的低賤,他以為買了東西就可以抵消那些侮辱了嗎?他以為她會像某些女人一樣,對他感恩戴德嗎?
他不是皇帝,她也不是那些爭寵的妃嬪。
他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不是臨幸,是傷害,是無恥下流的傷害。
“長膽子了,又敢叫我的名字了?知道我的名字怎麼寫的嗎?辰是時辰的辰,逸是安逸的逸。”沈辰逸好笑的看著她,一臉的淡然。
“有病,”許清悠一扭頭,不滿的在嘴裡嘟囔著。
她現在哪裡有什麼心情,探究他的名字是怎麼寫的?
“四爺,你告訴我名字怎麼寫的,難道是希望將來我把它刻在你的墓碑上?”她知道自己的話說得很惡毒,可是比起他的所作所為,還是覺得顯得善了些。
要是可以,她真的很想一記耳光扇在他那張可惡的俊顏上。
沈辰逸聽了她的話,沒有生氣,他起身越過辦公桌走到她的面前。
衝著她壞壞的笑了:“幫我刻墓碑,好啊!那好像應該是我女人做的事吧?許清悠,你想我了?”
說完,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他高大的身軀就把她壓在了桌沿上,一隻手緊緊的攬住了她的腰。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那種強烈的壓迫感排山倒海的朝著許清悠席捲而來。
“放開我……”他的靠近讓她感到了不安和害怕。
“如果不放呢?”
“你放手啊……”她使勁的推著他的胸膛,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動,該死的,聽話……”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鼻尖散發的全是她獨特的清香,深深的誘惑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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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悠,你想我了(3)
“聽話,”他性感的薄唇滑過她微紅的臉頰,來到她的耳邊,“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會讓你去見你的媽媽。”
他把一句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