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地下室裡,帕布洛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滿臉的血汙,酒早就被嚇醒了。
我最想要的是你(2)
陰冷森寒的地下室裡,帕布洛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滿臉的血汙,酒早就被嚇醒了。
他是被人從床上拎出來的,到現在還不明白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平時,他就是個愛欠賬的酒鬼和賭鬼,怎麼會惹上嗜血的毒狼佩雷斯?
“佩雷斯先生,你們抓錯認了吧?”他的五官扭曲著,痛苦的哀嚎著。
佩雷斯看著他陰冷的笑了笑,不屑的問:“你是帕布洛?”
“是的,佩雷斯先生,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好好想想,晚上你都做了什麼事?”
帕布洛搖搖頭,使勁的回憶著,猛地打了個冷顫,結結巴巴的說:“那個女孩……那個東方女孩……”
他記起了那個美麗的無助的東方女孩,難道……她是佩雷斯的女人?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惶,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記得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給這座城市蒙上了恥辱。”佩雷斯說著一腳踢了出去。
帕布洛的身子連著椅子,像球一樣滾了出去。
一個身材強壯的黑衣男子過去,用力把他拎了起來。
“不要啊!饒命!我不知道是你的女人……我不知道……”要是知道那個女孩和毒狼佩雷斯有關係,打死他也不敢做啊!
“照你這麼說,只要是一個無辜的女孩,你就能這麼做嗎?混蛋,做這樣的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他…媽…的下…流。”佩雷斯五官分明的臉上滿是怒火。
這時,地下室的門被開啟,沈辰逸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是他嗎?”他問身後的男子。
“是的,沈先生,就是他第一個遇見許小…姐的。”男子恭敬的回答。
“刀片!”沈辰逸銳利的眼神射向了帕布洛,整個人周身都被一種無聲的殘暴包圍著。
男子從衣包裡摸了鋒利的刀片出來遞給了沈辰逸。
“沈,小天使還好吧!”佩雷斯關切的問。
沈辰逸點點頭,緊抿著雙唇,慢慢的向帕布洛走了過去。
他拉起帕布洛粗壯的手腕,摸著他跳動的脈搏,緩緩的問:“知道我的寶貝怎麼樣了嗎?”
我最想要的是你(3)
他拉起帕布洛粗壯的手腕,摸著他跳動的脈搏,緩緩的問:“知道我的寶貝怎麼樣了嗎?”
帕布洛渾身顫抖著,想要掙脫沈辰逸的手,但是手腕卻被他緊緊的扼住了,不能動。
“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把她送到警察局去,讓他們送她回家的。先生,饒了我,饒了我吧!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是何塞!”他忽然覺得這個東方男人比毒狼還可怕。
毒狼的兇狠是外…露…的,這個男人卻是內斂的,也是最可怕的。因為你完全猜不到他想對你做什麼。
沈辰逸笑了,帶著冷冽、不屑、痛恨。
“她現在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渾身是傷,這樣的傷害都是拜你所賜。你說,對不起有用嗎?”他捏著刀片的手輕輕一劃。
“啊……不……不要……”帕布洛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條血線漸漸化開,鮮血一滴滴的流了出來。
緊接著,沈辰逸又握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腕:“她是我最心愛的寶貝,要是你把她平安的送回來,我會讓你下半輩子都衣食無憂。”
“先生,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帕布洛撕心裂肺的叫喊著,眼睜睜的看著手腕上的血線。
“走吧!明天早上過來看看,要是血還沒有流乾,就扔去喂鯊魚!”佩雷斯慵懶的吩咐著手下。
“不,不……”帕布洛掙扎著,身子綁得緊緊的。兩隻手腕都被割開了,到明天早上,死定了。
地下室裡的人陸續離去,燈光熄滅,大鐵門被“砰”地一聲關上,所有的哀叫和骯髒都被關在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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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
“不要,不要,逸,救我,逸……”許清悠在睡夢中痛苦的掙扎著,白皙的臉上顯現出驚恐的表情。
“寶貝,我在。我在……”沈辰逸緊緊的抱著她顫抖的身子,輕輕的搖晃著,“乖!你是做夢,沒事的,我在這裡!”
他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