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摸到第四個拱門,還是一無所獲,什麼蛛絲馬跡都沒能發現。
難道,是自己判斷失誤了?
不會啊,既然拓跋憶說她隱隱約約看到了出洞口時有白色的圓形巖壁,而這小島上除了這座白橋之外,的的確確便沒有了其它哪怕拳頭大小的小石塊啊。
可是,既然沒有在這石橋上發現什麼,那麼,那個密道的入口究竟在哪兒呢?
唉!
許揚青輕嘆一聲,頹然地往後一靠,想倚在白橋石墩之上,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沒想到卻忽略了尚在自己背上的拓跋憶。
“啊呀!”不知道是頭撞到哪裡了,拓跋憶很快便慘叫開來,一掌拍在許揚青背上,“你要死了,幹嗎把我往牆上……………”
“啊呀!~~~~”撞字還沒有說完,拓跋憶和許揚青兩人便是同時驚撥出口,這驚呼裡既有恐懼,難以置信,還有淡淡的驚喜——暗道的入口果然便是在這裡啊。
不知道剛才拓跋憶揚掌打許揚青的時候,揚起的手肘碰到了橋墩的哪裡,總之他腳下的一塊石板忽然間被什麼機關抽去了,身體陡然間便不受控制地下墜,下墜,一直到“咚”地一聲響,他們重重地摔到了堅硬的地上。
外面還是黑濛濛的雨夜,而這個洞裡卻是燈火通明,甚至簡直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在一條長長地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巷道里,壁上隔幾步便掛著一盞壁燈,而且,每一盞都亮得像是剛剛有人特意來這裡來撥過燈芯。而在每一盞壁燈的側下方,都有一扇小小的僅容一人透過的石門。那花崗岩的石門顯然是被人特意從外面的某個地方運來的,因為材質和旁邊的巷道格格不入。
燈有多少盞,這樣的花崗岩便有多少塊。
一下得地道,許揚青的手便一直緊緊地握著雙月流星刀,以防不測,眼睛則是驚電般落在這條並不太寬敞的暗道上和壁上兩側數不清的石門。
望著那條彎彎曲曲的巷道延伸的方向,
許揚青大致在腦海裡判斷了一下它們將通去的地方——大湖的對岸。
也就是說,這條巷道其實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