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兄弟到夜/總/會里慶祝,經常就是包了整個場子,然後叫了最好的小姐作陪。那些沒耐心的傢伙,往往喝多了酒就胡來,也不知道避諱,隨便找個角落就開始激烈運動。往往到了最後,他無論看哪個方向都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而且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很容易就會聊到女人身上。一興奮,手下那些人就開始現場表演,將自認為高難度的動作吹噓一番。
於是夜叱雲雖然沒有開過葷,各種動作啊技巧啊什麼的早就瞭然於心。
十年磨一劍。
過去的日積月累,都是為了今日的實戰。
他一鼓作氣,打算一舉將城門攻下。
可就在這天堂門口,優雅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將他狠狠的堵了回來。
“二少,起床了嗎?我來給蘇小姐複診。”陳逸冰冷聲音響起。
蘇沐像是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激動的望著門口。
夜叱雲忍了又忍,壓在她身上不動。
“二少?裡面有人嗎?沒人我可推門進來了。”
“等會!”夜叱雲咬著牙,一個翻身從蘇沐身上起來,穩穩落地。
光著身子進了浴室,裡面很快就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大概三分鐘後,他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腰上圍著浴巾出來。
這個時候蘇沐早已將內衣內庫穿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就從衣櫃裡拿了他的襯衣套上。
夜叱雲看著她的裝扮,嘴角揚了揚,剛剛壓制下去的欲/望又悄悄昂起了頭:“真是弄不明白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蘇沐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更不想理他,只當沒聽到。
卻聽見他搖了搖頭,冷冷哼了一聲:“一般女人貼身穿了某個男人的襯衣,就是在告訴大家,你已經是那個男人的女人。”
“才不是!”
“你等著瞧吧!”夜叱雲坐到沙發上,將擦拭頭髮的毛巾隨手一扔,然後從面前茶几上拿了煙,點著後吸了兩口,才像是終於想起門口還站著人,揚起聲音道:“可以進來了。”
陳逸推開門,先朝著夜叱雲方向點了點頭,喊了一聲“二少”,然後才看向蘇沐。
這一看,眼神明顯有些異樣,隨即臉上的冷笑更深,意味深長的道:“能經得起劇烈運動,可見身體應該是無異樣了,應該不用複診了。”
再看一眼二少臉上的不悅,知道自己來得實在不是時候,轉身就給退了出去:“打擾了,抱歉。”
“醫……”蘇沐伸了手想挽留,可是喉嚨就跟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說不出來。果真是因為一件襯衣而被誤會了嗎?
“逸?”夜叱雲沒聽清楚她的話,很容易就誤會了她的意思:“叫得可真是親熱?難怪你今天突然這麼抗拒我,原來是又看上別人了!”
“我沒有!請你不要隨意汙衊人。”
“我說得難道不是實話嗎?逸?真是肉麻加噁心!”夜叱雲猛地站起身,扯了身上的浴巾狠狠的丟到她臉上:“水/性/楊/花,不要臉!”欺身上去,將她一把按在了牆上,“你倒是說說,你看上他什麼呢?論相貌?有我長得帥嗎?論身份,他不過是我的一個手下;論資產,他更是不能與我比。你說啊,說啊,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我沒有……”蘇沐被她鎖住了喉嚨,臉頰很快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你放手……”
“還敢說沒有?說,是不是上次他替你包紮傷口的時候你們就勾搭上了!”
“咚咚咚!”有不怕死的傢伙來敲門。
“誰啊?”夜叱雲的怒火足以燎原。
房門慢慢被推開,陳逸的腦袋從外面探進來:“二少,對待女人要溫柔。”
“怎麼, 你心疼了?”
“二少,你的話好酸哦。”
“看來你是找死了!”夜叱雲已經變臉。
陳逸卻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二少,你是中毒不淺啊!”
“你再說一遍?”
“二少啊,我從來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之所以敲門進來,是不想我的聲譽被一個蠢女人給毀了。”
“嗯?”夜叱雲若有所思。
陳逸繼續道:“蘇小姐剛才並非在喊我的名字,而是想喊‘醫生’。她剛才喊的是‘醫’,並非‘逸’。不過二少早年長居國外,醫和逸分不清楚也是在所難免。好了,我要說的話說完了,你們繼續。”
“嘭”一聲,房門再次被掩上。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