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才嘆著氣自言自語道,“看來我辜負的人還真不少。”“啊?”我沒聽懂,“你說什麼。”安銘搖頭,“徐芳寧,你,算了。”我詫異的望著他。安銘又說道,“你別傻了,我不值得。”說完低著頭走了。
我追上前,“安銘,能問你件事嗎。”安銘遲疑了好半天,才終於點頭說,“說出來也好,你問吧。”“你,為什麼要打程裕。”我問。安銘默不做聲。我心想這人怎麼這麼悶。“你不想說就算了。”我說。
“不是,”安銘說,“是……是因為趙琳琳。”我恍然大悟,過了這麼久,我差點忘了這個人。看來安銘和趙琳琳的事並非傳言。安銘盯著我的眼睛。可我依然想不通。“那你是什麼時候對程裕動得手,你怎麼知道他會在那天晚上出現,不是巧合吧。”我問。安銘摸摸被程裕踢傷的臉說,“也可以算是巧合,本來我沒打算修理程裕,雖然他囂張得不得了。”我聽了,越發覺得奇怪。我坐在旁邊一塊大石頭上,示意他也坐下。安銘坐下說,“那天下午,張波找我出去,我回來時正好看見程裕和沈姝在班級門口說話,我聽見程裕說讓沈姝晚上在後樓等他,我就有些好奇,我想不到他竟跟沈姝還有來往,我就想可能會有好戲可看,那天晚上回到寢室我想來想去,就決定去跟著瞧一瞧,可是我到了後操場找個地方躲起來之後,只看見沈姝一個人,沈姝左顧右盼地站了很久,也沒見程裕的影子。後來沈姝要走了,我也想走,可是我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在跟著沈姝。”“是誰?”聽到這兒,我不由的插嘴道。安銘說,“我不知道,我以為是程裕才跟了過去,可是那人一直看著沈姝進了寢室,也沒什麼舉動,沈姝進寢室沒多久女寢樓就熄了燈。那人竟然也沒有走,而是在女寢樓下旁邊的花叢前坐了下來。”
我的眼裡冒出了火,我急切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跟我心裡猜的是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