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難道真的有喜事。我說沒有。正巧這時江思瑩從收發室拿回一封信轉交給我,是蘇旭的。莊雨似笑非笑,是跟這信的來源有關吧。我笑了,隨便她怎麼想。
江思瑩整天無精打采的,這兩天,林楓總是在寢室樓下轉悠,但是江思瑩總是不肯下樓見他,莊雨又開始坐在床上一邊吃她的零食,一邊奚落著江思瑩,“你這人真是,前一陣子,天天上人家樓下報到,人家不見你,現在人家來找你了,你又不見了,搞什麼名堂。”
江思瑩不說話,又懶洋洋的趴在床上,把耳機子插進耳朵裡。劉菁推門進來,告訴江思瑩,林楓在下面找她。江思瑩沒說話,反而側過身,把臉衝向牆。劉菁伸長了脖子看了看江思瑩,“別裝大了,人家不理你,哎,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回來了,我是特意回來告訴你林楓找你的,白跑一趟。”劉菁說完拿了書又往外走。莊雨叫住她,“哎,你最近很用功啊,把根扎到班級裡了。”劉菁很不自然的說了句,“什麼呀,不就是圖個清靜嗎。”說著,臉竟有些紅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得走了。”劉菁推開門。莊雨喊道,“哎,我剛才上樓的時候,可看見劉偉拿著壺去打水了,這會不在班級。”劉菁跑回來,衝著莊雨象徵性的給了她一腳。
我望著江思瑩的背影,嘆了口氣,真是想不通,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總是要互相捉迷藏呢?
第一卷 青春紀念冊 第四十二章 意外的螢幕保護
我給蘇旭回信,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寫日記,不同的是,有人分享。
其實這樣就已經很好了,有什麼必要一定要劃分它的性質是什麼,就像蘇旭曾在一封信裡寫得那樣:“也許我們終生不會見面,也許若干年扣我們會失去聯絡,但是我們都有在寒冷的冬夜邊寫信邊猜測對方愛好缺點的記憶,對於我們短暫的一生來說已算是一種奢侈的享受了。
可見,蘇旭早就看透了這一點。
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想找到去年的那本雜誌,就是最初把我逗笑的刊登在青年文摘上的那篇,我想把它留下做個紀念,可是走了許多個雜誌攤,結果都沒找到。去郵局問了也沒有。我想起了閱覽室裡的那一本,應該還在,不知能不能送給我,反正是過期的沒人再會看了。
我找劉菁幫我問問,因為她跟那個管理員徐輝很熟,徐輝是我們下一屆的學生,一直很尊敬劉菁的,劉菁這一陣子心情好得不得了,她爽快的答應了。
中午在微機房上機,又看到了徐芳寧,她每次進來一定是先往這個座位看一眼,看來她知道這是楊濱的座位。
我心中盤算著,為什麼又看不到了楊濱呢,也許我不該佔他的座位的,這樣我中午早點來還能看見他,早知道他每天都要上機,我或許早就來了。想著想著,手竟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幾分鐘過後,竟出現了螢幕保護,灰色的螢幕滾動著一行接一行的小字:
你說你長大以後才知道孤獨
到底有多累有多苦
你說你要為你的心找一個歸宿
你卻從此迷了路
其實我就在你的身旁不遠處
牽掛你的累你的苦
是否我們太久的相處已讓你疏忽
你流淚時我會哭
這是歌詞嗎,還是一首詩呢,是誰敲上去的,是別人還是楊濱,他還這麼浪漫,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隻是隨便寫上去的,還是另有深意呢,當然,這個機器不可能只有楊濱一個人用過,可能是別人寫的,其實沒有什麼稀奇,我也常常在電腦上寫些莫名其妙的歌詞,走的時候也常常忘了刪除,只是我多希望是楊濱寫的,而且是故意寫給我看的。
這幾行字我反覆看了好多遍,記得誰曾經說過,當失戀的時候,感覺每首傷感的情歌都是專門為自己寫的,唱得都是自己,當時覺得很好笑,可是現在,我就是這樣的感覺。
鈴聲響了,上機時間到了,該離開了,不論有意還是無意,這幾行字從此便刻在了我的心裡。
幾天之後,劉菁告訴我,去年的雜誌已經裝訂成冊存入圖書館了,如果私自拿出來管理員要負責的,得賠償的。我說那就算買下的行不行,劉菁一撓頭,這個倒沒想到,再去問問。
隔了幾天,再次上微機房,螢幕保護的那幾行字竟沒了,這讓我挺驚訝的,是誰刪掉了,那他一定是用這個機器了,難道楊濱來過了。我只有這幾天沒來,就錯過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記下了那幾句話,於是又將那幾行字敲了上去。可是奇怪的是,第二天當我再開啟機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