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哦,對了,明月公子是貴客,又有刺客對她虎視眈眈,出遊在這偏僻的地方,秦公子的護衛可在身後預備著?”她帶笑的問道。
“不多,我們此行並未張揚,行動也是突然出行,知道我們行蹤的人也不多,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的事。”
上官幽蘭望著青雲將琴放在地上,又看了一眼目視遠方的明月公子,也不多說什麼的在原處伸了一個懶腰。
辰兒對陌生的東西通常都很好奇,看到明月的琴絃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好奇得緊,明月不厭其煩的與小傢伙說著話,最後交叉坐在地上撫琴。
那悠揚的琴聲如水線般響起,秦楓道,“無論是刺客還是別的什麼人,第一次失手後第二次若是沒有把握不會輕易現身,連當事人都毫不在意你也無需操心呢。”
是呢,連那精明的明月都漠不關心還有什麼需要她操心呢?
可是……明月的話她相當的在意著,這最後一天別給她捅出什麼簍子才是,就這樣摸摸琴、吃喝玩樂就行了……
真要動手,就在那人回去的路途當中動手不是更好嗎?
想著想著,她的心開朗起來,是的,最後一天了,陪完這蹲菩薩過後就能過些安定的生活了。
這份談定的心思沒有維持多久,空氣中漸漸變得有些燥熱起來,隱隱的像在什麼東西引身體焦燥起來,當她再回頭看的時候,上官凌辰已經趴在明月的膝蓋上睡著了,她心裡一驚,正準備上前,這時四周躍起了一批人,又是全身黑衣裝扮,手握著利劍見人就砍。
秦楓冷靜的下令,“保護好明月公子。”
明月像沒發現一樣專注的撫著琴,上官幽蘭環視了一圈,是什麼令在暗中的老鼠急躁起來了呢?
她知道有人在跟蹤著她們這一行,按著她的推斷這些人並未想在這做了結,隨身攜帶的利刃又回到了右手當中,呀,人數有些多呢。
五十幾個人將她們這一圈包圍了起來,與上次出現的人不同,這些人眼睛當中閃爍著某種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破壞這份和諧的因素來自哪裡?
真正的殺手冷漠機器般的眼神沒有這一絲慌亂,刺客不會像這些人一樣,那微微的動搖令在相當在意……
只一眼她便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刺客是真正的要殺人滅口,而且一致的對著明月的方向攻擊。
她手上那沾染上鮮血的利刃腳步自動護在了他的身邊,那麼義無反顧的只是因為辰兒在那個人身邊,明月那臉上自信般不受周邊影響的樣子,令上官幽蘭的臉色越來越差。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盤算好了嗎?
逼她不得不守護在他身邊,不管再多的敵人也會為他擋下來?
與辰兒那般親近也只是想引她無法放開嗎?
她有些生氣了……
那面無表情的嘴角漸漸上揚……
平靜無風的空間裡,那垂立在臉側的發輕輕擺動了起來,揚手揮向後邊,直直的刺向後麵人的胸前,血灑落了她一身,沒有半刻猶豫的將身前的敵人一個一個放倒在地上。
那氣場……
隔絕了所有的人,將所有的人當成了敵人……
青雲好似感覺到了這頭的不安,回頭,只見那個女人利落的秒殺著敵人,身手敏捷,刀刀致命,不見其臉上的表情,只看見她嘴角揚起的絲絲笑意,一時間青雲分神,被刺客將背部中央劃了一刀,當下收回心神,專心致志的對敵。
秦楓的隨身攜帶的十多人此時正好派上用場,陽光下灑落在地上的紅色血跡,早已經分不清是敵人還是自己人,刺客雖強,但這邊的人個個都是精英,自然也不落後。
琴聲依舊纏綿在耳,沉浸在琴聲當中的明月輕聲一笑,刺客當中兩人見勢頭朝著一方倒,悄悄的準備撤回,在那一剎那間即將逃進樹林當中時,執手於琴絃中渾然忘我的男人手中好似一顫,刺耳的琴音分貝像尖叫聲般令人打了一個冷顫,好似透涼到心底一樣。
那逃走的人嘴裡噴出血,直直倒在了地上……
而這一刻,所有的刺客都已經解決,明月手中的琴絃在最後一刻斷了,他喃喃自語,“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呢。”
“原來,公子連這也算到了麼?”上官幽蘭聲音帶笑,可手中的利刃毫不心軟的朝著身後的他胸口刺去,“我呢,討厭這樣被別人一而再的威脅,特別像公子這樣的人。”
明月抬頭,瞧見那嗜血冷漠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笑意,那一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