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位,
陳母本就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又是一個以夫為天的女人,
所以自打陳曦被送走後,她念及女兒的日子簡直屈指可數。
……
更糟糕的是,
當年陳啟文和芸香庵的師太有約,陳曦年滿22歲方能下山,
可是當22歲的陳曦回家後不出3個月,陳啟文便突然撒手人寰……
醫生告訴陳母,陳啟文是腦溢血致死,
可是陳家人,依然執迷不悟,
22年如一日的迂腐不堪,
他們將一切的罪過指向了剛剛回家的陳曦……
陳曦無辜嗎?
她很無辜。
陳曦委屈嗎?
她很委屈。
可是她的無辜,她的委屈,她的不公無處可訴,
因為,她沒有一個疼愛自己的母親。
……
到陳家的時候已將近11點,
那逸薰去泊車,陳曦便站在門口等他。
陳杰文叼著一支牙籤,剛賭完回家……
在陳家門口,這對姐弟打了個照面。
陳杰文吹著口哨,看著自己的姐姐,心裡想著,有錢人到底是不一樣,原本相貌平平的一個女人,就因為價值非凡的衣服包裝一下,就立刻與眾不同起來。
想著當時陳母問自己意見時,他當機立斷的肯定這門親事,是十分明智的。
心裡竊竊暗喜,但嘴上自然不會抬高了那家而貶低自家這棟百年老宅。
“回門啊?”陳文傑眼睛看似不經意的瞟向車庫。
他在這個島上再如此的作威作福,畢竟上面有幾代已故先祖照著,人人都給幾分薄面,
可是那逸薰,自上門提親開始,就沒有禮讓他幾分過。
對於那逸薰的手段,陳文傑還是有所耳聞的,
所以,說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這一邊,陳曦與陳文傑其實並不相熟,回家幾個月裡,他幾乎都遊蕩在外,她唯一瞭解的是,她的這個弟弟,豪賭成性……
陳文傑再窺了窺車庫,發覺並無動靜,便無賴的攤出一隻手說,“回門的東西呢?”
恩?
陳曦不明所以,看著那雙細潔的不像男子的手問,“什麼東西?”
噗的一聲,陳文傑吐掉嘴裡的牙籤,高聲罵道,“你傻啊,當然是錢啊。真是個掃把星!不但黴,還那麼笨。”
陳曦抿著唇,側了側身,似乎毫不在意這樣的辱罵,
她有些不明白,文傑,文傑,自是人傑地靈之意,怎麼陳家卻教出了這般下等之人呢?
“是誰在欺負我的老婆啊?”一聲邪魅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寒意。
陳文傑一聽,臉雖來不及變,聲音卻已經帶了點獻媚的說,“姐夫,你來了啊?”
那逸薰連眼梢都不屑給他,攬著陳曦的肩就往裡走……
“被人欺負不懂反抗的嗎?”他貼在陳曦的耳際,說的很輕。
陳曦將散落在耳畔的髮絲撥弄到耳後,說,“聖經裡說過,如果他打了你一個耳光,就把你的另一半臉也留給他。如果我只爭一時的口舌之快,不是枉費了這麼多年的修心?”
“你學的不是佛嗎?”
陳曦笑笑,“學海無涯,又何必限定國界呢?”
她哪裡是學了佛,入了佛門?
她不過是沒有選擇,走入了佛家……
不過師父有句話她依然銘記,‘信則信矣,你勿須在意他是什麼,只需記住他能教會你什麼。’對於佛,信與不信,她很難界定;可是佛經上的一些話語,警局的確教會了她很多很多,這就夠了。
那逸薰看著這個淺笑溫潤的女子,也跟著淺淺一笑。
在你爭我奪的商場之上,能遇到一杯清新淡雅茗香,其實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調劑品。
飯桌上,
那逸薰吃的很少,除了夾菜給陳曦,幾乎未動過筷子。
陳曦吃的也不多,只挑了點清淡的食物……
一頓飯,沒有多久,便匆匆結束,就如陳曦在陳家的日子,來去匆匆。
飯後,陳母很難得的問陳曦,“過的可以嗎?”
陳曦點頭,這場婚姻她設想的不多,可每一個環節都似乎好的超乎了預期。
那逸薰陪在陳曦身邊,推了推茶几上的一份檔案,陳母略抬眼眸,陳曦依然紋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