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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妹極不情願的告訴了我他們老闆的電話號碼。
按這個號碼打過去,接電話的是個中年男人很不耐煩“她們走了,提前也不打個招呼說走就走了,
搞得我們廠子裡工人斷檔。”
“那您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嗎?”我有點白痴的問。
“我怎麼知道,她們怎麼會告訴我。”電話嘎然掛掉了。
這可怎麼辦那,我不知道在茫茫人海中到哪裡再找到小妹。
心裡就不往好處想了,要是被人騙走了怎麼辦呢?
要是被黑心的僱主非法用工,限制人身自由怎麼辦呢?
再或者是出了什麼事情?
腦袋都大了,吃不下,睡不著,第一次感覺到刻骨銘心的牽掛和擔心。
血濃於水啊,那種千絲萬縷的牽掛讓文字很蒼白了,我無法用語言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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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擔憂的等待了兩天,仍然沒有小妹的訊息。
我曾經囑咐過小妹 免得讓我們擔心,如果有什麼變動,一定要打個電話。
等了兩天也沒有小妹的訊息,真的擔心出什麼事情了。
我終於坐不住了,連夜買了去上海的火車票,趕到了上海。
我要親自去上海找小妹,打算去金山附近的服裝廠一家一家的慢慢找,實在不行的話,就求助於上
海的警察。
或許當時的擔心的都有點失去理智了,那麼大的一個上海,茫茫人海中,我一個女孩子家的到哪裡
去尋找小妹?
下了火車,我立馬暈了,上海真大啊,光火車站就有好幾個出口,什麼南一,南二,北一等出口,
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轉來轉去,買了張地圖,仔細的看了半天,按照火車站裡面的指示牌終於找到了地鐵入口。
車門開了,擠上了地鐵,列車在地低下呼嘯著穿行,我【炫】恍【書】然【網】間從一個世紀走到了另外一個世紀,有
種在夢中的感覺。
在中山廣場站好像還換乘什麼一號還是二號線,到了上海南站。
按照地圖又坐火車到松江,再坐公交車,好不容易,找到了金山,找到了小妹開始給我的那個服裝
廠的地址。
著急的問廠裡的那些打工妹知不知道小妹她們幾個去了哪裡,家裡得不到資訊,很是擔心,怕出什
麼事情。
有一個打工妹想了好半天說“我記得那個領頭的女孩子說要去某某服裝廠,在離這兒不遠的另外一
個村裡。”
去那個村子沒有公交車,我只好坐摩的找了過去。
心裡怕啊,一個女孩子家的,人生地不熟的在偌大的上海穿來穿去。
坐在摩的後面,一句話不敢多說,生怕被壞人聽出來我是第一次來上海,被騙了去。
坐在摩托車的後面,我想萬一摩的師傅是個壞人怎麼辦呢?
發現情況,就在人多的地方,假裝鞋子掉地上,要求下車撿鞋子,然後逃跑。
左思右想,還好摩的師傅不是壞人,很快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