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來,上樓,拿鑰匙開門時,才發現,包不知何時被劃開了,錢包,不翼而飛!
真是太黴了,黴運當頭!深夜,電話響起,蘇水荷格格嬌笑:“姐姐,老太太花了你多少醫藥費啊?”
蘇子言寒毛倒立:“你怎麼知道?”
蘇水荷的聲音裡滿是歡快和幸災樂禍:“湊巧我路過事發現場。請問下,我的姐姐,你身上還有多少錢哪?要不要跟我借呀?”
蘇子言“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蘇子言一整夜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過了多久,因為強烈的飢餓,終於動了一下,把最後的面煮到了鍋裡,放點油和鹽,蘇子言吃完了最後的一點存糧。
辛辛苦苦幾十年,現在,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了!砸了宋清辰的存錢罐,去了柳氏集團大門前,守株待兔,等柳東南。可柳東南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蘇子言守了三天三夜,也不見人!
最後,沒辦法,蘇子言去了那個曾經的家,只是現在,女主人早就已經變了……變成了曾經的小三,物是人非!
敲門,是新換的傭人過來開的,不讓進,去稟報了蘇水荷。
蘇水荷出來,見著蘇子言,笑容滿面,卻又讓人不寒而顫:“呦,姐姐,這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你這是來幹什麼呢?想回家麼?恕我直言,姐姐,這裡早就已經不是你的家了。”
“想找我借錢麼?還是想求我給個工作?姐姐,怎麼辦呢,現在我改變心意了。我看著姐姐這張臉就噁心,就不爽,什麼都不想滿足你。姐姐,真是對不起啊。”
蘇子言面無表情的說到:“我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蘇水荷譏笑:“姐姐,這話說得好笑了,你倒說說看,這屋裡,還會有什麼東西屬於你?東南麼?東南早在幾年前,就是我的男人!姐姐不應該不知道呀,我有發過彩信給你的。”
蘇子言咬牙:“我來拿回我的陪嫁首飾!”
那是一套黃金首飾,不管是項鍊,還是戒指,還是手鐲,都是又重又大,份量十足,十足十的暴發戶樣。陳青媛說:“黃金保值!以後有個什麼萬一,也能做救命錢。”
那時蘇子言嫌俗,嫌土,一次都沒有戴過,鎖在一個盒子裡,再也沒看過一眼。可現在,卻真的成了救命錢。
“姐姐說的,可是那套黃金首飾?啊?那是真的黃金啊?我以為是鍍黃金的,就一併送給那個撿破爛的了,這可如何是好?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蘇子言氣得差點吐血身亡,狠咬了下牙,緩聲說到:“我要見柳東南!”
“姐姐,你說什麼?想見東南?姐姐,我說得很清楚,東南不想再看到你。姐姐你是聽不懂人話麼?再說了,姐姐,你想見東南幹什麼呢?想求東南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給你點錢花麼?姐姐,你也真是太不要臉了。連最起碼的自尊都沒有了麼你?怎麼就好意思伸手管前夫要錢花呢?”
“離婚了,就是再無關係!姐姐還想讓東南養著麼?姐姐,人要臉,樹要皮!你再賤也得有個底限吧?姐姐,你聽清楚了,你休想再花東南的一花錢!因為我不允許,知道麼?!姐姐,你還不走麼?難道讓我叫傭人拿餿水來潑你才走麼?”
蘇子言氣得全身直抖!大步離去!
蘇水荷又叫住了:“姐姐,後天就是我和東南的大喜之日,你不恭喜我麼?”
蘇子言一字一字的說到:“我祝你們不得好死!”
“姐姐,你真惡毒!我和東南都會活得很好很好,姐姐,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到時餓死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蘇子言找柳東南,是想問問,離婚時,為什麼自己是淨身出戶?!籤離婚協議時,只顧著心痛,也沒去看內容,其實,即使看了內容,估計當時也會簽字。因為那時還沒體會到如今沒錢寸步難行的滋味!不知道沒了錢,會如此艱難。
若按骨氣來說,確實是應該昂首挺胸向前,不屑一顧,只是,現在走投無路,連溫飽都成了問題,蘇子言只得放棄了骨氣。
用最難堪的心情,去了柳家老宅,希望能找到柳東南。
於明月看到蘇子言,有些意外:“子言,你出來了。”
蘇子言輕聲到:“嗯。”
於明月直接問到:“你過來,可是有事麼?”
蘇子言咬牙說到:“我想找東南。”
於明月一下子成了刺蝟:“找東南?蘇子言,東南已經和你離婚了,我希望,你能離他遠一點,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