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是心術不正,本性不良。
林靜雅瞪眼:“不認同,怎麼就不認同了,青木這孩子我看挺好的,對子幕,對今夏那份心意……”
古存顧一句話就讓林靜雅糾結了起來:“你想給孫子找個後媽?!”好久後,林靜雅才說到:“反正那親媽,我看不行。”
古存顧這次倒是沒說什麼,好久後,才一聲長嘆:“還是讓子幕決定吧。以後過日子的是他,到底要和誰過,讓他自己拿主意。”
“蘇子言我看就是不行,你看就因為她,古家出了多少事啊……”
正說著話,古子幕打了電話回來:“媽,什麼事?”
林靜雅埋怨到:“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你晚上回來,有事跟你商量。”
古子幕說到:“今晚不行,有些忙。”
林靜雅氣死了:“忙,忙,忙,一年到晚忙,今晚再忙,也給我空出來。”
古子幕嘆氣:“媽,你就直說什麼事吧。”
直說就直說:“平平在這裡。”
古子幕當機立斷:“我馬上回來!”
林靜雅氣個半死,這生的哪是兒子,就是冤家!
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進門就問:“平平呢?”
林靜雅白了兒子一眼:“睡著了。”
古子幕脫下外套,問到:“平平怎麼來這裡了?”
林靜雅火死了:“怎麼,是不是月容不帶平平過來,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們兩個老的?”
古子幕沉默,還真沒打算說平平,說了不是自打罪受麼?
林靜雅直接問到:“那你和青木的婚事,你是怎麼打算?”
古子幕皺眉,沉吟,不語,這兩都在想這事呢。
於明月打來了電話:“親家,青木小舅特意從巴黎回來,想和大家一起吃個飯。”
林靜雅:“……”做不了主,於是,把電話遞給了一家之主。
古存顧非常明智的做了選擇,把電話直接遞給了兒子。
古子幕拿著燙山芋似的電話,想了想,說到:“伯母,青木在嗎?我跟她說。”
“青木還沒下班呢,也行,你們年輕人商量,好了告訴我們。”
於明月掛了電話,蘇水荷問到:“媽,怎麼樣?答應了嗎?”
“說是要和青木商量,水荷,這事我怕青木有意見。”
蘇水荷說到:“媽,沒事的,我這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東南呢,這段日子他在忙什麼?都好久沒見他人了……”
“孩子身體有些不好……”
兩婆媳正說著話,胡媽打來了電話:“夫人,你快來,小姐腿上被撕掉了好大一塊肉……”
蘇水荷趕了過去,只見柳月貴滿身都是傷,小腿上鮮血淋淋,流著口水傻笑:“抱抱。”
“胡媽,這是怎麼了?”
“我就在廚房做了會飯的功夫,小姐就不見了,我怎麼找也找不到,等小姐回來時,就是這樣了,我看這傷口,應該是被狗咬了,得打狂吠育苗才行。”
柳月貴見蘇水荷不抱她,生氣了,突然伸手,抓住了蘇水荷的頭髮,用力一拉。蘇水荷沒防備,被拉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柳月貴流著口水拍著手,哈哈大笑。
蘇水荷氣得揚手就給了柳月貴一巴掌,打得她哇哇大哭。
胡媽縮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蘇水荷這幾因為公司的事,壓力本來就大,晚上又睡不好,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全是惡夢,總是夢見蘇大富牽著蘇來寶索命:“水荷,你好狠的心,我是你親爸爸,這是你親弟弟,你也下得了手,水荷,你就不怕遭報應麼?我們在地底下等著你……”
看著柳月貴這痴痴呆呆的瘋樣子,蘇水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再哭,再哭我打死你。當初死的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是宇凡?是你死了多好,你活著,也是受罪,不如去死……”
一說到柳宇凡,蘇水荷就悲從心來,生了四個孩子,就柳宇凡她用了所有的心思,寄託了所有的希望,可是,宇凡卻手術失敗,死了。
柳月貴活了下來,卻是個傻子,而且隨著年齡越大,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比例越來越失常,腿非常短,口水越流越多,蘇水荷承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眼光,給柳月貴報了個意外身亡,人就一直放在鄉下,找了胡媽照顧著。
如果可以,蘇水荷寧願當作沒有生過這個女兒,她是人生的恥辱和敗筆!
不到萬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