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子言,如果是子言……這幾年,柳東南痛苦得受不了的時候,就靠回憶以前和蘇子言的點點滴滴過日子了。很多時候,都自欺欺人,和蘇子言還沒有離婚……
蘇水荷的手機,尖厲的響了起來:“蘇總,發生礦難,二十八人生死未明……”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把此事壓下來,不得見報!”蘇水荷掛了電話,風風火火的趕去了現場。現場一片混亂,發生礦難的家屬裡裡外外圍得水洩不通,情緒非常激動,慢慢的人越聚越多。
……
三三夜後,屍體一具一具的抬出來,事情再也捂不住,上了報紙,新聞的頭條……
蘇子言看到新聞後,嘴角擒笑,蘇水荷,現在是血債血償的時候了。看了看時間,去了醫院。古子幕一下車,就看到了蘇子言拿著束花走在前面。
古子幕跟在後面,尾隨著進了醫院。
蘇子言把花放到窗前插好,才坐到床前,說到:“今夏,我想做你嫂子,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古子幕在門外,聽了嘴角直抽,滿頭黑線:“……”
“今夏,今後三我會很忙,抽不出空來看你,你自己要保重……”
蘇子言說完,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來。在門口,碰上了冷著臉的古子幕,嚇了好大一跳,這人什麼時候來了。
古子幕臉色很不好看:“你要忙什麼?今夏才是最重要的!”
蘇子言嘆了口氣:“有些私事要辦。”
古子幕面無表情:“什麼事?”
蘇子言鳳眸一轉:“你答應和我重新開始,我就告訴你。”
古子幕怒目而視:“!”
蘇子言擺擺手,走人了。從醫院出來,去超市準備了三的乾糧,看了看時間,坐到了電腦前,開機,聯網,開視訊會議,開始背水一戰,兩眼睜得大大的死瞪著電腦,眼都不敢眨一下,白黑夜,紐約和國內的股票市場齊走。
宋清辰打來了電話,直接問到:“子言,蘇氏企業的股票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蘇子言揉了揉酸澀不堪的鳳眼:“你看出來了。”
宋清辰嚴厲的說到:“子言,你答應過我,事前會多跟我商量的,不到萬無一失,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蘇子言委委屈屈:“我有打過幾次你的電話,可是都打不通啊,家裡的電話又沒人接。”後來一開戰,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宋清辰嘆了口氣:“子言,我已經下令停止向蘇家企業供應原材料,以及撤消大筆訂單,近幾蘇氏企業應該會出現慌亂……”
蘇子言滿滿的都是感動:“清辰,謝謝你。我已經控制蘇氏30%的股權,相信讓蘇氏股票再動盪些,會有人拋售……”
宋清辰忍不住老調重彈:“子言,其實你也不必冒這個險,你只要給我三年時間,我保證,一定吞併蘇氏。”
蘇子言道歉:“清辰,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實在等不了這樣久!眼前這是個大好機會,我不想放過,快六年了,清顏母子三人的墳,我還從沒去拜祭過……”
宋清辰嘆了口氣,千叮囑,萬囑吩:“子言,你記住,一定要小心。”
“嗯,好的,我會的,平平和安安在家聽不聽話?”
“挺聽話,來平平,媽媽的電話。”
“媽媽,我好想你,你怎麼還不回來?……”
……
宋清辰掛了電話,越想越不安心,於是,去訂了機票,三張。
而此時,古子幕正坐在林星的會所裡發呆,自從該死的蘇子言說了那句話後,這幾他做什麼都明顯的感覺不在狀態……
林星忍無可忍,問到:“古大爺,你這要死不活的,是要幹什麼呢?”
古子幕又長嘆了一聲,才說到:“這婚訂了,可我卻感覺越來越煩燥,心裡空洞洞的。”
林星一針見血:“因為蘇子言?”古子幕煩悶,就是因為她。世界上曾經有她出現過,其它任何人對他來說,都成了將就!本以為,就這樣和青木將就著過算了,可現在有了蘇子言的出現,起了波瀾無數,心裡不願意再將就!
“我無時無刻不在逼著自己忘記蘇子言,就當她從來沒在我的生活當中出現過,兩年多過去,我終於平靜下來了,以為終於忘記她了。可是,只要她一出現,即使她什麼都不說,我都無法不在意她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在蘇子言說想念,說愛的時候,古子幕心中更是掀起滔巨浪!
林星感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