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溼……
柳東南伸出一隻大手輕撫起蘇子言的秀髮,從蘇子言吹彈可破的粉臉上由上而下,一撫向髮梢。然後將長髮撥向蘇子言的肩後,而右手則在她頸旁輕撫起來,觸手處溫潤如玉滑不留手。
逐漸移向蘇子言的領口,隔著衣物,罩在胸前,輕輕的柔捏,“啊……”蘇子言這菜鳥,受不住這種刺激,驚叫了起來。
春意正濃時,柳東南的電話響起,蘇子言叫到:“東南,電話。”
正是緊要關頭,柳東南惱火:“不理它。”
可是,打電話的人不依不饒,沒接,再打,沒接,再打……再好的興致也沒了。
柳東南低咒一聲,接了電話,是蘇水荷:“東南,你去哪了?我打你電話怎麼總關機?可是出事了?”
蘇子言半裸著就在身邊,柳東南也不好說什麼,只說:“有急事,我先回來了。”
然後支吾著掛了電話,蘇子言問:“誰的電話啊?”這麼不方便說話的樣子?又不是在偷情!
柳東南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只得說到:“我回來得太急了,美國那邊沒做交待,上了飛機又關了手機,所以……”
蘇子言“哦”了一聲。
門鈴響起,柳東南黑了臉,老天爺這是在作孽!
開啟門一看,既然是青木,意外:“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柳東南臉色不大好看:“你怎麼來了?”
“媽不放心。”你以為我想來!“好了,哥回來了,那我走了。”
柳東南迴到臥室時,蘇子言已經睡著了。嘆了口氣,多好的機會,就這樣沒了,只得失望的,鬱悶的睡了。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蘇子言是餓醒的,推了推枕邊人:“東南,快點起來,我好餓。”
吃過早飯,蘇子言問:“要回老宅去嗎?”
柳東南把蘇子言扛回床上說:“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和你在床上過,最好是再續昨夜的銷魂。慾求不滿可是會要人命的。
蘇子言笑:“有了媳婦忘了娘!”
“媽媽用五年的時間教會兒子如何穿衣服,而媳婦只用五秒就讓他把所有衣服都脫掉。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那就是在床上沒抵制住誘惑。
蘇子言無語了……
只可惜,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柳東南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於明月打了電話過來,讓回老宅,今天是給歷代祖宗上香的日子。
柳東南沒法,只得回去了。
於明月問蘇子言:“身上還痛麼?”
“謝謝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幸好有古子幕和宋清辰,東南,你要好好感謝人家……”
“嗯,媽,我知道了,明天就去醫院探望他們。媽,青木呢?不在家麼?雙休也上班?”
“沒上班。不過,早早的就不見人了,去哪也沒說。”於明月不得不感嘆,女大不由娘了。
蘇子言湊到柳東南耳邊,小聲說到:“我敢保證,青木肯定看情郎去了。”
柳東南也小小聲的問:“古子幕?”
蘇子言八卦兮兮的點頭:“你是沒見到青木對古子幕的迷戀,就像惡狼見了羊……”這是什麼比喻來著?
柳東南笑,蘇子言用詞一向不妥當。
於明月見小夫妻兩甜甜蜜蜜,高懸的心,也就落下了。前幾天收到了美國那邊的訊息,說是柳東南帶著蘇水荷在山水別墅住了下來,於明月為此,夜夜擔憂。
趁著蘇子言去洗手間的功夫,於明月特意問到:“東南,蘇水荷怎麼會住在山水別墅那邊?”
柳東南皺眉:“媽,她懷孕了,是個男孩,她身體的原因,這孩子要是拿掉了,那這輩子都可能做不了母親……我就把她安頓在那邊了。”
於明月很是震驚,下意識的朝廚房看了下:“子言知道這事麼?”
“我沒有告訴她。怕她多想。”
於明月長嘆一聲:“這是作的什麼孽!東南,既然打算瞞著子言,那你就得做好了,不要到時事發……”
柳東南應到:“嗯,我知道了。”
拜過祖宗,夫妻二人在老宅住了一晚。這一晚,什麼情事都沒有發生,蘇子言太累了,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拜祖宗可是個體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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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子幕的酸意
第二天,柳東南和蘇子言提了大包小包,去了醫院。謝如梅冷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