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親戚哎!還有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啊?”
那服務員有點不愛搭理,很想與我劃清界限。可好象被我說著了說:是嗎?你怎能麼知道我上火啊?
我笑的更深了說:“其實關係不大的,喝點東西調節一下就好。”
她面露急切的問:“你懂醫學,喝什麼啊?”
我慢慢的說:“喝靜心,女人更年要靜心。哈……哈……!”說完我大笑的拉著木白走了。那服務員立馬臉色變得難看,變幻不定的。我想她一定殺了我的心都有,二十出頭被人說更年期。臨出門前我又轉身對那因生氣臉色扭曲的服務員說:“對了,沒告訴你,你很像我50歲的姑媽艾!”
這個社會很公平的,沒有無來由的恨,也沒有無來由的愛。這個世界在用不公平審視著我們,而我們卻用自己的方式在與這個社會鬥爭著,妄圖去改變一些東西。雖然有時什麼也改變不了,|炫UМDтχт。còm書網|可是我依舊無法說服自己在受到嘲弄受到迫害時不去反抗。眼睜睜讓那些人看你的無奈,嘲笑鄙夷。我會覺得那是最痛苦的,所以我很愛記仇的。
走出去後木白說:你啊,總是好鬥嘴。
我不置可否:沒辦法,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你見過壞人身上刻龜殼的嘛?沒有,我可不想當烏龜。
“現在去哪?”“睡覺去了”“喂,你不去自習了?”“不去了哈哈!”
木白說要去畫室有作業,去學校了。我回到房子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中浮現的盡是海欣那鄙夷的神色,還有木白難過的眼神。過了一會就睡過去了,兩天沒閤眼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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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不配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我沒有去學校。先是跑到了網咖要把我的80多級的魔域號給一個叫精靈的,她的個人說明是:走錯森林的精靈,傷痛的很透明。以前經常一起玩的。她總是跑我後面,我走到哪裡就跟到哪,雖然很煩可是挺喜歡的。我們都沒有問及過彼此情況,只是單純的遊戲中的夥伴。
有一次我們聊時她告訴我:她不相信這個世界會有好人。
我說:有的,有好人。只是我們遇到的都是壞人。
她說:那跟沒有有什麼區別。
我說:這不一樣,有就是存在,沒有就是不存在。有這是物質,所以決定了我們的意識中好人是有的。這叫唯物論,物質決定意識。
她說:你這不也是主觀臆斷的,你又沒見過,你這也是唯心的,你形而上學。
我說:你才上學呢,我沒有上學。我是形上,心不上。
她說:我是形和心都不上,我爸媽都死了。老早丟下我跑了,媽的他們歡快高興了弄出個我來,丟下衛生巾提了褲子跑了。我這個歡快的失敗品就跑這世界來了。
她又說:我恨這個世界,骯髒的醜陋的面孔,慾望氾濫。恨那些虛偽的人,表面上對你笑其實他是想著怎麼把你弄上床。
我略微有點苦澀。我說:我可沒想著把你弄上床。
她說:切,誰知道呢。
我說:因為我不會笑了,我的眼裡只有淚水。在我很小那些狠心的人丟下我的時候,我的生命裡就沒有笑聲了。我一直以來和奶奶一塊生活。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嘿,我們幹嘛談這些啊,以後誰也不許說了。誰說誰小狗。
從此我們再也沒談過有關光著身子的話題,也就是上床。也沒有說過上床後的問題,也就是生下的孩子。沒談過苦難的問題,就是生下的孩子怎麼生活。就是我們的難過,他們的歡快有了我們,卻狠心的拋棄了。多麼殘忍!
我依稀可以瞭解到她也是個不幸的人。我們的對話也就只有那一次提到自己的生活,其他的都是聊些怎殺怪獸怎麼升級。不過我想她沒有跟我說實話,她沒上學是不知道什麼叫形而上學的,馬克思爺爺周公不會好心告訴她的。
我想在告別網路的時候跟她說一下,我答應過她帶她升級。可現在不行了,我想對自己的生活重新考慮了。我登陸上去,她沒在頭像是暗的。我把號碼發過去,頭像馬上閃了幾下。原來她是隱身了。
精靈:嗨!木子楓你來了,我剛睡醒跑來了。可你沒在啊,就覺得無聊遊戲也不精彩。我好像對你有點依賴了,哈哈!
木子楓:不會吧!我說怎麼耳朵發熱,原來有人唸叨啊!想我啊,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