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越發的瞧她不順眼了。那次是學校要放幾天假,我想提前回去,就跑去請假。結果是她沒同意,並且列出了n多個理由,當她想說完那一萬個理由時我已經失去耐心走了。這本也沒什麼,可結果的結果是我後面去請的人全準了,且不需要一個理由。
她一開始就對我們講:一視同仁。事實上她真的也很一視同仁,只是她的一視是對那些會聽話的而言,沒包括後邊的我們。我想這不能怪著老師,這老師近視(我後來發現的),所以她的一視範圍很是有限,很不幸我們沒能在範圍內,儘管教室不大隻有六七十平米,雖然課桌也只有六七排,我們是很理解的。
所幸她只當了一年班主任。到高二我選了文科,班主任也換了。這老師仍給我上歷史,自此我就沒再理會過她,畢竟老師與班主任地位不是同言而語了。老師我們只拿她當空氣,估計他也拿我們當空氣使。於是上課就成了一個空氣對著一大堆空氣講,而通常結果就是一大堆空氣淹沒了一個空氣。空氣汙染越發加劇了。
這老師好像沒能搞清自己的地位,沒明白我很討厭她,或許也是知道的。經常要問我一些白痴的不能再白痴的問題,這老師的厲害在於:很簡單的問題非要複雜化。上課就是抄寫,一節課下來怎麼著也有幾千字,所以我們班同學字大都寫得不錯,是拜這老師賜的。
她總愛提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我回答,我怎麼知道為什麼。這件事的緣由,其實發於一次考試。那次大家都好像頭大了,全班及格了兩個。而頭沒大的我就是其中的一個。於是我就成了她的眼中刺,覺得我是抄的或是蒙的(我這麼認為)瞧我非常不順眼,不拔掉心裡不舒服。
可能想著叫我出醜,就一次次的叫我回答。可每次叫起我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