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的劇毒或者陰邪的動物……
那地方,是第一恐怖組織懲罰叛徒的地方,這麼多年,丟進去的,只要能活著出來,就會給一條生路。
只是,真正能活著走出來,少之又少。
早年,玉尋歡為了證明那地方有一線生機,曾橫穿過一次。至於他殷墨,也只是偶爾在無人區外圍打打秋風,抓幾個瀕臨絕種或者壓根沒載入生物冊的小動物研究下毒性。
如今,玉公子竟要他去那種地方,美名其曰,度假!
神啊,我不過偶爾毒舌一下,要不要這樣懲罰我啊?!
殷墨瞅了瞅周圍組織內的兄弟,期待著有人能站出來替他說句求情的話,不過,他很快又失望了!
平日裡,無論玉尋歡懲罰誰,他從來都是看好戲模樣,不會為任何人說半句好話,更別說代為求情了,如今,輪到他倒黴了,自然沒人為他兩肋插刀。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殷墨反思的當口,玉尋歡的聲音再次悠悠傳來:“為了你早日抱得美人歸,明天就出發。”
“不行,你的腿還沒好,我還要替你做復健!”殷墨自以為找到個很好的藉口。
“復健簡單,隨便找個醫生都可以。”玉尋歡拒絕,“乾脆現在就走,我叫人給你準備直升飛機。”
玉尋歡自己轉動著輪子,朝前走了幾步,不容殷墨半分拒絕反駁,含笑說出下半句:“假期愉快!”
身後,已有人朝殷墨做出“請”的姿勢。
殷大神醫再次悲憤,轉而離去。
“對了,你看上那小妞,這幾天正在那地方,好好努力,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玉尋歡提醒,聲音淡淡飄來。
殷墨身影一頓,臉上稍有喜色,不再怨念的走了出去。
玉尋歡默,沒有說出後面打擊性的一句。以殷墨的身手,美救英雄的可能性更大,當然,前提是美人要願意救他的話。
夜幕漸漸降臨。
醫院走廊兩側,依然肅穆著幾十個扮相很殺氣,很黑道的男人。
冷那生過。從下午這群人來到這裡開始,整個過道上便沒人敢走動。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病人以及親屬,大凡要從這裡過的,都情願繞上一段路,避開這群人。
這只是普通的單人病房,沒有安置守夜床位。顧天藍心疼冷彥,幾次叫他出去找酒店休息,他都一一拒絕,只固執的坐在床邊椅子上,雙手握著顧天藍的手。
別說這麼多日不見,他捨不得離開,這會兒外面還站著一匹狼,他怎麼敢走?
其實,要說最想做的事,自然是爬上顧天藍病床,將女人好好揉進懷裡。不過,床那麼小,他怕把她擠著,便也就只能一直以坐著的姿勢守在旁邊。
顧天藍想冷彥早點休息,只聊了一會兒就說自己困了,不再說話。
太多日沒休息,停止說話後,冷彥很快覺得睏倦無邊無際襲來,抓著她的手,竟在床邊睡著了。
玉尋歡便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進門不到一步距離,原本靠著床沿睡覺的男人立馬醒來。
多年來,因常年的追殺,安全感極差,他也養成習慣一直淺眠,直到認識顧天藍,這才一夜睡到天明。如今,在黑手黨的地盤上,他豈敢掉以輕心?即便握著她的手,他依然保持最佳警覺。
黑暗中,雙目炯炯,盯著情敵。
因為天藍在睡覺,估計她也很多天不曾好好休息,他不想吵醒她,便沒出聲,只警惕的看著玉尋歡。
玉尋歡並不理他,只轉動著輪椅輪子,朝床的地方走去。
很好,睡的很熟。
面容嫻靜,根本看不出被綁架的影子。
他伸手,正要靠近她的臉,床對面那個男人驀然起身,手上動作已飛快出手。
沒有殺意,只單純想阻斷他的動作。
然,玉尋歡的手只單單停在空中,並沒有落下。算起來,冷彥的手撲了個空。
玉尋歡看了冷彥一眼,做了個“噓”的口型,然後便是靜靜的良久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原本不過是自己無聊假期的一個消遣,因為好奇一個戴著天價藍鑽髮夾的女人居然坐公交車,然後叫屬下打暈自己,然後故意接近,卻沒料到……
很多次,他也探尋著,這個女人究竟什麼地方吸引了他,然而,沒有答案。
或者是她繫著圍裙喊他吃飯的時候,或者是她挽著褲腿抹地的時候,或者是她洗完澡帶著一身馨香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