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勉強一笑:“漂亮嗎?我怎麼沒覺得。”
蔡青萍仔細端詳著方否,心說:倒不是漂亮得怎麼樣,只是這孩子眼睛長得黑白分明,面板又透又亮,小嘴兒粉嘟嘟地抿著,明眸皓齒,不聲不響地沉靜又可愛,從裡到外透著鮮嫩的勁兒。自己是女人自然沒啥想法,但估計正常男人見了多少都會有點兒衝動!”
當然這番話她是不敢跟蘇敏說的,心裡只是暗自琢磨著蘇敏哪來的這麼大的外甥女兒,以前怎麼都沒聽她提起過。
蘇敏著急玩兒,也顧不得方否長得倒底是好看還難看,攤開牌桌兒就開了戰。
方否沿續了一慣地好手氣,笨笨地打著倒也不輸錢。
蘇敏這天手氣一般,不似前幾日那麼順風順水了,前幾圈大家打了個平手。
蘇敏暗地裡有些急,開始衝著方否使眼色兒。
要說方否唸了這許多年的書,研究文史哲、數理化的程度統統加到一塊,還沒有研究蘇敏這一科更深入的。
方否只用餘光掃了下蘇敏,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逢到蘇敏做莊,方否寧可自己不糊也要給她點炮兒。
蘇敏看她心領神會,激動得悄悄在桌子底下脫掉了鞋,用腳輕踢方否的小腿,踢了三下,方否當即明白了她要糊三萬。
那兩位估計智商也是120以上的主兒,都猜到蘇敏要糊萬子,誰也不想點炮,把牌把得好好的。
蘇敏正急著呢,以為方否沒明白她的意思,又開始頻頻地向方否拋媚眼兒。
方否心說:拋什麼拋,我要是有不早給你打了麼?
兩人正急著呢,方否終於摸來了最後一個三萬。
蘇敏樂得嘴兒都合不上了,“唉呀,不好意思啦,各位,承讓承讓。”
說完,在桌子底下還不忘用腳背蹭了蹭方否的小腿以示感激。
到了下一局,蘇敏又開始拄著腮幫子用手指對著方否做著手勢,不用太明瞭,方否不動聲色,心領神會,一點就透,加上她的手氣實在是太好了,結果那天蘇敏是賺翻了。
告別時蘇敏站在門口衝著蔡青萍擠出一臉虛偽的歉疚:“真不好意思,今天承讓了,下個週末,保證讓你們都贏回去,權當做賠罪了。”
那二位吊著臉子,“客氣啥呀,不就是一玩兒嘛!”
坐回到車上,蘇敏半天不發動車子,臉上漾著笑,突然轉過身抱住方否的腦袋一頓狂啃,唇印在方否的額頭臉頰處亂落了一氣:“方否啊,我她孃的愛死你啦,你可比小白那小子機靈多了!上次跟別人打牌,我給他訊號,這小子竟然跟個傻子似的!
回來後我大罵了他一通,結果這小子居然說什麼我在牌桌上勾引他,害他起了反應導致根本沒心思打牌。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全是些不中用的東西!”
蘇敏嘮嘮叨叨地抱住方否的腦袋不放。方否掙扎著努力從她懷裡掙脫出來,脹T紅了臉,不理蘇敏,轉頭向窗外望去。
“怎麼了,生氣啦?”蘇敏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我是不是有點兒得意忘形了?”
“沒有!”方否顯得冷冷地,一點兒也沒高興起來。
“不開心嗎,我們倆,有沒有點兒黑白雙煞的意思?”蘇敏仍沉浸在贏牌的幸福和喜悅中,對方否的反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悻悻地啟動了車子。
“方否這孩子就是怪,天生的就會掃人的興,知道她是這麼個性格也不好太跟她計較,今天趁著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見識!”蘇敏在心裡暗暗安慰著自己。
“蘇敏,以後在牌桌上你能不能別那樣了?”方否冷冷地顯得很嚴肅。
“怎麼了,不忍心看她們輸了?你不知道,你以為那兩隻是什麼好鳥呢,成天淨幹些雞鳴狗盜的事兒,坑她們倆錢兒也是應該的,她們的錢來的也不乾淨!”
“我不是說這個。”
“說的是哪個呀,祖宗!”
“你想過沒有,我......我也會有反應!”
前面正好趕上了個紅燈,蘇敏差點兒沒踩住剎車衝過去,反應過來猛地一腳就把剎車給踩死了,兩個人都隨著慣性向前猛衝了一下。
蘇敏愣愣地看著方否,方否並不看她,只是驚魂未定地直直地盯著前面的訊號燈。
蘇敏沉默了一會,突然呵呵地笑了:“你可真逗,你哪裡有反應了,上面還是下面兒呀?”
說著伸出手去往方否身上上上下下地亂摸了一氣,方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