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反問:“怎麼誘惑。”
“偶爾露露大腿,穿個小內衣在家晃盪。”趙吉祥又自酌自飲起來,顯然她還沒療傷好,還要指引別人。一生蹙了蹙眉,“還有呢?”
“給點暗示,表示你發情了,需要配合。”趙吉祥一臉無奈地看著一生。
“還……還有呢?”一生的手都開始發抖了。怎麼感覺有點發情的母狗的感覺,發情了,對著公狗叫。
“嗯……”趙吉祥一時也想不起來,望天對著天花板左思冥想,她突然想到某國H大片裡的能激發男人那啥慾望的片段,豎起食指,對一生點了點,很鄭重地說,“叫|床。”
“啊?”一生吃了一驚,表示無能地看著趙吉祥。趙吉祥對她長嘆,頓感無力,“你這個都不知道?”
“嗯~~啊~~哦~~”一生髮出幾個嬌柔模擬的叫|床聲。趙吉祥直接抽了抽嘴皮,皮笑肉不笑,“你腰閃了?還是嗓子不舒服?”
…_…|||一生頓覺汗顏,無奈道:“請賜教。”
“Oh;yes……oh,yeah……comeon!baby!”趙吉祥非常激昂地來了一段美式大片裡火辣女的激情部分。一生一臉嫌惡地看著趙吉祥,好似她是怪物一樣。
“吉祥啊!”一生吞吞口水,尷尬地說,“我這樣,他一定拍死我。”
趙吉祥睨了她一眼,黑線連連。眼睛頓時無光,如幽靈一般地說:“那你就照她喜歡的去做,總之誘得他欲罷不能,無心找野餐。”
一生深吸一口氣,狂點頭。她不要當死魚,她要誘惑宋安辰。
於是一生糾結地事告一段落,趙吉祥又開始她的惆悵情緒了。一杯下肚,兩淚流的惆悵。好似一首民間打油詩“小白菜啊,地裡黃啊,兩三歲啊,死了娘啊……”的悲愴。要是加上二胡伴奏,可所謂天衣無縫了。一生一手拄著腦袋,一生看著趙吉祥飆淚的唸叨。
喝得爛醉如泥了,趙吉祥就打電話給小桌子了,破口大罵,如一個潑婦一樣。一生還是第一次見趙吉祥悍婦的樣子,電話那頭一直沉默著,久久沒有迴音。趙吉祥罵著罵著,撲通一下倒在桌子上,手機險些摔到地上,還好一生眼疾手快。也許是動靜太大了,電話那頭沉默地羔羊終於著急地發出聲響,“吉祥,吉祥,你怎麼沒了?說話啊……”
一生看著撲在桌子上倒下的吉祥一臉無奈。解鈴還須繫鈴人,一生拿起電話對小桌子說,“我們在冉奎酒吧,你來找她吧,她醉倒了。”
電話那頭裡面傳來嘟嘟聲,顯然是快速趕來。一生撇撇嘴,對著不省人事的吉祥說,“男人犯一次無心之錯值得原諒,如果犯兩次錯,吉祥,這個男人我們不要了。這次,你就原諒一次小桌子吧。”
趙吉祥嘟囔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什麼。一生嘆口氣,等著小桌子的到來。見到氣喘吁吁地小桌子,一生放心的把趙吉祥交給他,千叮萬囑不要幹禽獸的事,不想小桌子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是你啊。”
一生當即囧了。
目送兩人離去,一生也買單走了。她在馬路上逛蕩,心裡一直琢磨著趙吉祥說的話無不道理,她應該主動一回才行。可她毫無經驗可言,要是搞砸了那怎麼辦?一生咬咬牙,鑽進路過的一家內衣店,大出血選一套性感內衣。按照趙吉祥的話,沒事露露大腿,穿個內衣在家晃盪晃盪。
事實證明,這個方案只適合在夏天。一生買了一套黑色性感內衣,喝了點酒壯膽,在家晃盪晃盪,可惜……她是冷的來回晃盪,縮著身子,一直“嘶嘶”作響。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橙色掛鐘,快到凌晨一點了。
她冷得只好開空調,把室內溫度調高,自己則衝進浴室洗個熱水澡再說。這個誘惑實在是不靠譜。宋安辰最近忙得都不知道時間,說不定一個晚上都不回來,她穿著內衣晃盪一個晚上豈不是很白痴?一生如此回絕了自己的誘惑計劃,洗完熱水澡,身上套了宋安辰為她買的那件絲滑睡衣,出了浴室準備上樓睡覺。
偏偏這時,門有了動靜,宋安辰開門進來了。一生僵硬地站在浴室門口。
“很冷嗎?”宋安辰回來後直接脫下風衣,看著香肩微露,頭髮溼潤,赤著腳丫,面色紅潤的一生,他不禁眯起眼睛。
一生一時不好解釋自己開空調的原因,只能乾笑地點頭。
宋安辰把脫下的外套掛在衣架上,款款走來,臉上帶著平時慣有的溫潤笑容,“怎麼還不睡?”
一生有些手足無措。她總不能說自己在等他,然後誘惑他吧?她無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