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地仰身遠離他的圖謀不軌,“我在給你擦頭髮呢。”

宋安辰輕聲“嗯”了一下,但身子照舊向她攲,靠在她的脖頸之間,嗅了嗅,極具煽情地說:“我喜歡這個味道。”他每次吐納,熱氣總會覆上她敏感的脖子,一陣瘙癢,心猿意馬。一生不自禁地顫了顫,縮身想退出他的鉗制,不想宋安辰直徑撲倒她,空餘的另一隻手直接扯掉一生手裡的毛巾,朝著她的蓓蕾撫摸過去。

“你今天應該很累了。”一生囁嚅地道,然而臉已經紅了個透,他們之間已經很近了,她甚至清楚地聞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香還有他身上的灼熱,以及男人下身的變化。

“嗯,有點累。”宋安辰靈巧的手指在一生身上游走,並且每到一處,總會在適當的位置輕捏抑或者恰到好處的撫過,如此純熟的技術,使得一生渾身如一道電流般急速流淌,麻了她一身,不知不覺中,她的衣服已經被宋安辰扯開,露出性感的黑色胸衣。

“別。”一生羞澀地抱住雙臂,不讓他繼續為所欲為。只見宋安辰頓了頓,深邃的眼眸脈脈凝視著她,一眨也不眨。

一生被他如此別有深意地望著,心裡咯噔得慌。

“你很累了。”一生補充一句自己拒絕的理由。

宋安辰卻在此時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欺身而下,“我希望自己更累些。”

“……”

事後,一生得出了結論,男人說累的時候,絕對不要縱容他再累點,因為最後累的人反而成了自己,而她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與宋安辰做|愛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有那晚他要的次數多,這就是禽獸希望自己更累的禽獸不如的累法。

第二天,她磨磨蹭蹭就是起不了床,伸個懶腰,都覺得骨頭散架,而旁邊已經沒有了人。禽獸即使幹完禽獸的事,穿上衣服,就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樣子,但本質還是衣冠禽獸。

一生下了樓,便看見宋安辰已經穿的整整齊齊,站在廚房裡做早餐,聽見響聲回眸一笑,“早。”

宋安辰看起來精神很好!一生坐在餐椅上,盯著他忙碌的背影看著,不知為何胸口緊得慌。待宋安辰把早餐端過來以後,一生突然覺得鼻子發酸。

那是很遙遠的記憶了。她望著碗裡宋安辰做的黑豆糯米粥,記憶翻滾而來。那是很小的時候,兩人剛上初一不久,雖已到九月天還是豔陽高照,地平線以上照樣如個蒸爐。他們總會一起放學,即使值日打掃衛生。可那天是輪到一生打掃衛生,宋安辰坐在位置上寫功課等她,一生因為不知名的肚子疼而趴在位子上不動彈。宋安辰便放下筆問她怎麼了?她只說肚子疼,不能掃地。宋安辰就放下功課幫她把值日干了,幹完以後他叫她在原位等她,他馬上就回來。在那樣的熱天,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手裡捧著黑豆糯米粥還有一件不知名的衣服。

少年時候的他,紅著一張臉,把粥端在她面前,“你裙子紅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驀然發現白色的裙襬上咽紅了一塊,那是她的初潮,她什麼都不懂。

“我媽一疼,就喝熱粥。她說女人喝這種粥最管用。”他挪了挪碗,一臉羞澀。

一生至今記得,在大熱天喝著熱粥的感覺,渾身發熱,心燒得慌。那件從傳達室老伯那借的衣服圍在她腰間的時候,一生才明白,為她打點好女孩子成長的第一次的,竟是宋安辰。

那段記憶從來沒有翻頁過,而今想起來,一生不勝莞爾,宋安辰在她命裡,是如此的息息相關,有時候她忘記的事,他不一定忘記。

也許,這也是他命裡的一部分。

宋安辰端坐下來,“喝完,我們上班去。”

一生睨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休假嗎?”

宋安辰突然拄著腦袋笑了起來,眉梢抬起,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朝一生睹了一眼,“不把手裡的活幹完,不能結婚。”

一生臉一紅,“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宋安辰淺笑,“還欠你一場婚禮。”說完自個舀了一勺粥喂到一生嘴裡,一生連忙制止,“我自己來。”要男人喂,實在太矯情了。

兩人吃完飯以後,兩人便一起上班了。讓一生吃驚的是,宋安辰從沙發上拿來的衣服竟是一生昨天買的風衣?她吃驚地看著宋安辰穿上風衣。實在太過分了,送給他禮物,至少也要說一聲謝謝啊!

宋安辰見一生滿腔怒火,怒不可遏地瞪著她,他卻很無辜地說:“昨天晚上我還禮了。”

“%¥%%*……”一生想反駁,卻找不到話反駁了。他昨天確實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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