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賓慰似是在問秋天,又似乎在問自己。
一隻空瓶被秋天丟棄在一旁,第二隻空瓶也被她推倒了。嬌嫩的臉蛋氤氳著一抹駝紅,迷離的眼神已經告訴別人,秋天已經喝醉了。席間,秋天掏出手機想讓賓慰來接她回家,可心裡的悲傷讓她不想今晚一個人面對著冰冷的家。在撥通電話的那一刻,秋天果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燈紅酒綠充滿糜爛味道的都市,處處都突顯著曖昧的氣息。各種霓虹燈將這座城市印成了一座夢幻般的城池,城市的上空連天都印著如血般的殷紅色彩。
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一如往日那般的疏忽。騰墨淵終究是沒有打電話回來,似乎秋天的生辰對於騰墨淵來說,可有可無。他記得,便許你一句祝福,他忘了,便也就忘了,什麼也不會發生。
各種打扮妖豔穿著暴露的女人在人行中參行,秋天費了好大的勁才擠身進酒吧的一個角落。讓服務生拿了一打啤酒來,秋天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陰暗的角落裡,在震天響的音樂聲中,獨自買醉。
最終,不勝酒力的秋天在燈光絢爛下酒醉了過去。
腿腳坐得痠麻,秋天支援著身子站起來。抬手,將臉上的淚痕抹掉。
從清早一直等到日落,秋天溫熱的一顆心漸漸冰冷。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滑落,冰冷的淚水打溼了電話。
“混蛋。”酒醉中的秋天嘴裡迷糊的說著什麼,賓慰湊耳細聽,才聽到秋天似乎在罵人。
不遠處,從酒吧裡傳出來的DJ聲震耳欲聾,還夾雜著各種尖銳的歡呼和吶喊聲。
也許除了自己,再也不會有一個人會記住自己今天過生日。老公不記得,旁人更加不會記住自己。
將電話撥通,秋天耐心的等著對方的接聽。一次次被結束通話,秋天依舊不死心,一遍一遍的撥打著那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