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峻濤微微眯眸,他知道石宇一諾千金,既然說了不再跟林雪來往,看樣子是真得下定決心。這樣最好,他不希望日後看到或者聽到這兩人之間有任何曖昧傳聞。“我相信你!你最好別讓我失望!”
就這樣,石宇抱著夢夢離開,頭也不回。
跟夢夢共同生活了那麼久,早就演生出母女之情。卻萬萬想不到石宇就這樣突然帶著夢夢離開了她的生活,幾乎毫無預兆地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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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好幾天,林雪都不肯理睬梁峻濤,明顯,她在跟他賭氣。
梁峻濤更生氣,他乾脆搬進了書房,以此示威。
不就是為了個石宇嘛,對於這種把別的男人看得比老公重要的惡劣行為,他必須要奮起抗議!更何況,他堅持認為自己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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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早晨見過霍家祥,霍雲飛對待杜鑫蕾的態度改善了許多。不再囚禁她,她有自由活動的權利(當然,活動範圍是有限度的,只是不再拘限於臥室),她總算從霍雲飛的私人禁臠恢復到正常人類的生活。
不過,晚上,她仍然要跟霍雲飛同床共眠。
霍雲飛幾乎夜夜春宵,只要他想做的時候,由不得她情願不情願。跟他肉搏,她無疑處於下風,好在霍雲飛不再拿繩子捆她。
這種屈辱的日子將一直持續下去,直到她被解救出去的那天。
失去自由的日子很苦悶,不過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揮霍。閒來無事的時候,她手癢,就開始用棒針織一些圍巾什麼的。
冬天的時候,趙北城喜歡系她織的毛圍巾,部隊訓練緊張,她給他織得不是很多。
她坐在落地窗前邊飛針走線,邊鬱悶地暗忖,等她被解救出去之後,要如何面對趙北城?
知道他不會嫌棄她,不過……她沮喪地放下織了半截的圍巾,雙手托腮凝望著窗外的遠方。
好想家哦!好想祖國!好想他!
“哎,想什麼?”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彈向她的腮幫,看似沒有用力,可真得很疼。
杜鑫蕾捂著腮幫,轉過頭,對襲擊者怒目而視。其實不用看她也知道,除了霍雲飛,再也沒人這麼可惡。
“呵,很疼嗎?”霍雲飛俯下高大的健軀,俊顏湊近她的臉龐,貌似很關切,嘴角的壞笑卻暴露了他一貫的卑劣。
“你說呢?”如果說她是塊稜角分明的石頭,那麼霍雲飛就是磨礪她的砂子。幾個月的時間,她的傲氣和鋒芒都被磨平了。一般情況下,她都儘量不讓自己招惹他,否則……他懲罰她的手段絕對會讓她後悔逞一時的口舌之勇。
“我又沒捨得用力氣!”他將她拎起來,然後自己坐進那張軟椅,再將她抱在懷裡。跟往常一樣,近距離接觸時,他從不懂什麼叫距距矩矩!大手順著她的衣襬處探進去,一路肆無忌憚地上行。
“你彈自己一下試試!”杜鑫蕾知道反抗不會有用,而且還會激發他的獸慾。假如此時她伸手阻攔他那隻肆虐的大手,那麼下一秒鐘他將會直接撕裂她的衣服,將她抵在窗玻璃上就地正法。
果然,見她並沒有反抗,霍雲飛也就適可而止。邊撫摸著她,邊吻了吻她被他彈疼的臉頰,邪魅地低笑:“親親就不疼了!”
“……”她扭過臉,儘量不去看他。
淡定,權當這是隻盯著她流口水的狗,別理他,讓他鬧騰去!如果再被強就當被狗咬了,衝個澡包紮一下就過去了!
“怎麼樣?跟在我身邊不錯吧!有吃有喝有漂亮衣服穿,出門豪車接送,晚上有本少爺親自伺候你!不像在部隊裡,還要訓練操練,執行任務……”霍雲飛對這個“玩具”很滿意,她總能激起他的性慾,讓他保持高度的興趣。
兩個多月了,打破了他所有性伴的最長紀錄。他都不敢相信,他跟她同床共枕兩個多月居然沒有任何厭倦的情緒,相反,每當看到她,他就跟打了雞血般的興奮,不將她折騰到精疲力盡誓不罷休。
杜鑫蕾嘴角抽搐,暗翻白眼,沒說話。
有吃有喝有漂亮衣服穿,她就滿足了?看來在霍雲飛的眼中看來她跟霍家祥身邊養的那隻名叫“萊西”的貴賓犬是一樣的!
那隻狗每天錦衣玉食,專門有屬於它的衣櫥,裡面的狗衫據說都是世界設計師獨家創作設計的,每件都是絕版。
萊西快樂嗎?她不知道,因為沒問過它。看它每天做的事情不外乎兩件,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纏著霍家祥撒嬌邀寵。
她能跟萊西一樣?那簡直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