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也吃醋?
“哼!”她不說還好,知道自己禮物被她吃了的陸剛更生氣,手一抽便把她揮出去。
陸將手快,扶住快跌倒的洛青。“爸爸,如果不吃掉你的禮物,我跟洛青兩人就要餓一晚上,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看來昨天晚上真發生了什麼事。瞧到隨兒子回來的女孩手上的傷,陸剛氣色緩和不少,不過他下不來臺面。“那等下補上。”
“是是是,我一定補上。”洛青借坡下臺,連連點頭。她剛想買來著,可武直不給中途停。
“小宋,拿傷藥來。”其實也沒真生氣的陸剛,見她這麼識抬舉,心情舒暢的大叫樓上的管家。
傷藥?洛青一愣,猛然想到手心上的傷,驚訝他的敏銳洞察。“不用不用,我這都是小傷,不礙事。”他不說,她都快忘自己負傷了呢。
“這怎麼行?瞧你這細皮嫩肉的,要是留下個疤什麼多不好。”
呃……他是貶是褒?當過兵的洛青皺起眉,深思他這句話的含義。哪個當兵的身上沒個傷?可是他又說細皮嫩肉,是在說自己矯情嗎?
對這些大人物琢磨不透,也不瞭解習性的洛青閉嘴不語,沒把心裡的疑惑表露出來。總之,多看少說。
讓管家包紮好,洛青、陸將兩人才將快冷掉的湯喝完,外面就響起犬吠聲。
五少。洛青眼睛一亮,跟老爺子和長官打聲招呼,興沖沖跑出去。
似乎沒有一個軍人會討厭狗,因為它們足夠的忠誠,想討厭都討厭不起來。
瞧著像蝴蝶一樣飛走的女孩,餐桌的氣氛又沉了幾分。
陸將看著審視自己的父親,沉默。
“咳,這女孩條件不錯,什麼時候成事兒?”陸剛說著止不住笑起來。
“還差點。”
“還差點!你折騰來折騰去,這都幾年了。”他做事雖然滴水不漏,可他陸將到底是自己兒子,他哪能不知道的?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他去做。
“做了好幾年的土匪,突然想當良民。”陸將看向窗外被五少撲倒的人兒,淡淡的講。
聽著兒子話裡的滿足,陸剛不贊同。他想當良民?那孫子怎麼辦?“我不管你什麼土匪良民,儘快把她搞到手。”
陸將沉吟一下,點頭。“我會盡快把她搞到手的。”
(小局場:
瓜瓜:這是父子對話?
陸將:嗯
陸剛:嗯
洛洛:……
瓜瓜:……)
“咯咯……哈哈……好癢,五少快別鬧了。”被撲倒的洛青蹭了兩手泥,剛包好的綁帶又浪費了。
可五少似乎這樣還不足表達它的熱情,劈頭蓋臉對她就是一陣舔,惹得洛青咯咯直笑,到處躲避他的口水洗禮。
“汪汪。”五少玩的嗨,圍著洛青團團轉,被惹急的人一把揪住耳朵,也給金燦燦的毛髮上蹭了泥。
耳朵溼噠噠的五少甩頭,金色的長毛甩得像一圈小太陽。
坪裡一人一狗玩的歡暢,空閒的傭人們躲在柱子後面,瞧著被五少熱情招呼的客人,三三兩兩也跟著一起笑。
這個時候陸將大伯、二伯、四叔,都已起來了,在樓上瞧著下面玩得暢快的小美人。
“喲呵,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童貞了。”軍痞子二伯陸塹,撐陽臺上不正經的講。“美人,你衣服溼了,快脫下來擦擦。”
“我保證,你敢看,四少就敢把你剁了。”斯文俊雅的四叔陸鉻。難得,這孩子真。
“我可是他親二伯!”陸鉻不信。
大伯陸景一語擢破。“她還是他老婆。”
陸鉻沒話了,蔫著腦袋,暗歎:“兒大不中留,有了老婆就忘了二伯。”
二人懶得理他,轉身下樓。
“哎喲,怎麼玩起來了呢。”走來的梅姨瞧到這仗勢,花容失色。“快快,幫客人準備洗澡水,還有把五少也衝乾淨,要開飯了。”
梅姨在這裡還是有點權力的,她話一出,圍觀的傭人們迅速去準備沐浴用品,園丁拿來水管給五少衝洗。
洛青滿身泥,跟泥裡打滾似的。
“順便給我也衝下吧。”看向等自己離開的園丁,洛青伸手讓他別客氣。
昨晚剛下了雨,她在這地上一蹭,髒得她怕弄髒長官家的地。
園丁怔了怔,看向四少爺,見他沒什麼表示,便開啟開關向她沖水。
這水有點溫,是直接從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