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焱想罵,可是他良好的教育不許他這麼粗魯,只是微微笑的看著他哥,“你也是。”
當晚,墨祈焱用盡了手段,安若晴終於屈服了,只是小女人太容易累了,不一會就昏睡了過去,墨祈焱還有點意猶未盡,而這一切,他還是怪到他二哥身上。
以至於兩天後,他哥打電話上門討伐,說他說的都是假話,害他損失了財,還背上個沒信譽的稱呼,讓他哥很不爽。
只是他哥不爽了,他卻爽了,雖然安若晴到現在還沒把那套制服穿上,但是晚上的表現對於墨祈焱來說還是很滿足的,而且,安若晴在他逼迫下還說了,等過年的時候會穿上。
安若晴很不爽,她不想屈服的,可是沒人教她方法讓他能避得開墨祈焱的辦法,他總是能想盡不同的招數對待她。
她知道她逃不過這個男人的魔抓,不管如何反抗,小兔子都是打不過大灰狼的,所以她只能用迂迴的方法,反正是會被他佔便宜的,她就只能接受了。
但是,要她穿上那身制服,她到現在也無法說服自己,只能晚上的時候顯得殷勤點,聽話點,然後哄哄他,能拖一時是一時,先拖到過年,反正她算過的了,過年那幾天是她大姨媽來的時間,絕對沒辦法穿的。
然後,她想著過完年和她爹去國外度幾天假,這邊天氣冷,她想去南半球的國家度假,等她和她爹回來的時候,墨祈焱也許把這事給忘了,這樣,她就不用穿了,然後,她再找個機會毀屍滅跡,一勞永逸。
“若晴,想什麼呢,入迷了。”舒舒坐在對面,看著這個妮子一時愁眉苦臉,一時又奸笑著,覺得很是可怕,這妮子是中毒了吧。
“沒事,沒事。”安若晴樂呵呵著,看在嚴琳舒眼底裡,倒是成了傻子般。
“還沒事,笑的那麼奸,對了,我下午還有事,可能不能去逛街了,沐沐那邊學生還沒放假呢,得過兩天呢,你今年有什麼打算嗎,要去哪裡玩啊?”
“沒有啊,年前不想走,等過了年後再打算,公司好像沒那麼快放假,誰像你啊,自由的要命,沐沐雖然工資一般,可是假期特別多。”她有時候也挺羨慕她們兩個的,可是羨慕歸羨慕,她也喜歡自己的工作,她一直相信,上天是公平的。
果然,聽她這麼一說,嚴琳舒哧道:“你就繼續吹吧,誰不知道你最滋潤,有祈焱哥滋潤著,愛情事業兩豐收,說的就是你啊,至於你說的假期,DI都是你男人的,你想放假一句話的事,你還怕沒假期?”
“你說的容易,想放假就放,公司那群人你別看表面和和氣氣的,可是暗地地一直在罵我,要是我一個人放假,還不得翻天了,而且,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又不累,又是我自己的興趣。”
“那也是啊,你公司那群狼女,可真是嚇死個人了,我去過一次,絕對不去了,每個人看我的目光都帶著審視,帶著警惕,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好像殺了他們全家了。”
舒舒的話,讓安若晴“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也太誇張了吧,不過我覺得還好,只要認真做好自己的分內事,有一天他們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安若晴信誓旦旦,好像真的就快見到曙光了。
“嗯,你會的。”嚴琳舒點點頭,吸著手上的果汁,眼神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行人。
只是,嚴琳舒這麼一看,就看了許久,人像魂魄離體了,像西遊記裡的孫悟空那樣,眼神裡還帶著些驚恐和慌張。
安若晴倒是好奇了:“舒舒,你看什麼呢,眼睛一眨不眨的,有什麼好玩意啊?”
只是舒舒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直到安若晴等的有些不耐煩,剛想開口的時候,舒舒卻像突然魂魄回體的問了聲:“怎麼了?你剛才說什麼?”
“舒舒,你走神走的也太厲害了吧,我說你看見什麼那麼好看了?”
舒舒搖搖頭,眼底裡的慌張根本沒來的及掩去:“沒,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一些事,一下子走神了。”
安若晴當然不會相信她的一派胡言的,她認識舒舒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舒舒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除非很大的事情,讓她感覺到恐慌不安,可是舒舒就是溫室裡的小花朵,嚴家人把她保護的很好,除了幾年前去了米蘭的那段日子,舒舒可沒有這樣過。
“舒舒,你臉色有點不大好,有什麼事啊,能和我說說嗎?”
安若晴是關心舒舒的,她知道她有過一段不塊樂的回憶,即使是那麼些年了,可是舒舒並沒有完全走出來,她就像條緊繃的弦,一旦碰到了就會斷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