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這個?
“我才不怕呢。”我說。
“嗯,總會有個男人不介意這道疤痕的。”施錚隨口說。
我已經能坐起身子,於是我半傾向,胸口微露,正能看到那條筆直的紅線,他垂下眸,看他親手縫合的刀口,我突然問,“那麼,你介意嗎?”
施錚猛地抬眼,對上我的眸,我笑得好燦爛哦,結果,丫給了我一個白眼,轉身,出去了。
好沒情調好悶騷啊,壞男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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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休養期間,我媽又偷偷告訴了我一件事,我媽說,我昏迷期間,吳雋幾乎天天來看我,只是我醒了後,他再也沒來。我媽陳述性總結,“他可能覺得沒臉吧。”
“關我鳥事。”我想了一下又說:“不對,是關他鳥事。”我嘆氣,對我媽說:“媽,你自己女兒你還不瞭解嗎,怕死怕得要命,我會為了一個男人想不開,我和文楊七年,我不也沒要死要活的嗎?”
我媽想了一下,說“也對。”根本就是對好嗎。然後,我老媽很賣力地逢人就解釋,我女兒是真沒看路掉井裡了,這孩子從小就倒黴,吃個血糕都能把舌頭凍出血的那種。我媽呀,你最後那句能不說嗎?
但總歸,在我媽如此賣力地解釋下,大家表面上是相信了我掉井裡的原因。
施錚已經很少來了,他是心胸外科的專家,我轉入內科治療後,他只是每週查房時來瞅我一眼,就瞅一眼,一句話也不說,還不如我們那個缺心眼院長,至少還拍著我的手紅著眼眶對我說:“丫頭,好好活下去啊。”我媽那劈謠一定沒傳到他耳裡。
又一個月,我出院了,天已微涼,S市,染上了金色。
我仍然在休假中,沒有去上班,見不到施錚,我就開始折騰。我偶爾打電話給他,我說:“施醫生,人家胸口好痛。”當晚,施錚保證會過來報道。
幾次下來,他懶得理我了。我又變著招來,我說:“施醫生,人家胸口很癢,是不是疤痕增生啊?”
施錚在電話那頭,冷淡地說:“癢就自己撓撓。”然後,他果斷掛了我電話。施錚,你不愛我了嗎,你真的不愛我了嗎,OH,施錚。
可是我不能不愛他啊,我不見他我難受啊,於是,我讓我媽打電話給施錚,美其名曰,“我們家八輩祖宗都感謝你,我們決定代表我們家八輩祖宗請你吃飯。”於是,施錚不得不應下,於是,當他到達飯店時才發現,包間裡只有我和他。
“那個什麼,我媽今天老年大學舞蹈課,她去上課了。”我解釋,笑眯眯地看他。
他挑了下眉,“你媽這 麼 快‘炫’‘書’‘網’就在S市上老年大學了?”你是有多討厭我啊,非得直接揭穿我。
“好吧,我就直說,是我讓我媽哄你來吃飯的,我是真心感謝你啊。另外,我還決定,人情債,我肉償了!”我大聲宣佈,很勇敢好嗎。
施錚被我的魄力震住了,站在門邊,看了我三秒,然後轉身便走。
怎麼逃了!我抓起桌上的可樂跟了出去,趁他繞到另一邊上車的工夫,我從這邊直接跳上了副駕駛,施錚的副駕駛啊,我終於坐上了。
施錚對我的行為很無語,冷著臉,掃了我一眼。
我笑呵呵地繼續犯…賤,順手擰開可樂瓶,可樂氣體上湧,液體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噴在我的胸前,順著我的領口直接往下滑。
“啊!”我尖叫著,順手從他的車頭抽幾張紙佔紙巾,我手忙腳亂,他也幫忙,又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我。我沒接,擦著水跡,擰開了胸口的扣子,可樂迅速滑入我的雙…峰之間,我半傾著身,他正低著頭,一覽無餘。
我接過他手裡的紙巾,抬眼看他笑,我問:“夠大不?”
施錚一口氣沒提上來,臉色更沉,把頭一扭,看向窗外。我得意得不得了啊,結果,丫背對著我飛出一句話,“我給你手術時,你連內…褲都沒穿。”
這回換我,推開車門逃跑了。
其實又不是沒看過,我還看過他的鳥呢,只是,只此刻這個“未來”,我們真不熟啊親。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定時定點的存稿箱:
好吧,故事終於拐進在“未來”相愛了,這樣一來,這篇文離完結也不算太遠了,當然,也不會很近就是了。畢竟於芷想搞定施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成年的施錚啊,是頭難養的獸,嗷嗷,於是結城開始練習走那種吐槽路線,也許下篇新文會用得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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