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在胡說是嗎?以為只是用來哄你高興的戲言而已?”莊敏言突然輕輕地說道。聲音有點低沉,再一次劃過那根弦,並且毫不猶疑地撥拉了一下,雖然不重,卻顫抖地異常厲害。
“難道不是嗎?”我語氣很輕,近乎自語。但莊敏言就在我臉旁邊,很容易就能聽到了。
“當然不是。傻瓜。我怎麼可能騙你。就算是哄你,說的也都是真話。”莊敏言用額頭輕觸我臉頰。他沒有叫姐,我只糾結著這一點,還叫我傻瓜?
剛想回過頭去訓斥他兩句要尊老愛幼,尊敬長姐,關鍵的是後面那一點。可莊敏言抱住我肩膀不讓我動,“不要動,讓我抱一會。就一小會。”
我停下了有點混亂的思維,坐著一動不動任他抱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陽下山了,我的身體有點僵硬了,樓下傭人叫吃飯了,他才放開我。
“說了一小會,怎麼抱了這麼久?我都要僵掉了。”我甩甩胳膊故作大咧咧道。
“是一小會啊!我還沒抱夠呢!”莊敏言又湊上來,我趕緊閃開。
“別,你彎著腰也不嫌累。”我是坐著的,莊敏言要彎腰才能抱住我肩膀。
“剛才沒感覺到,你說了就有感覺了。哎呀,腰閃了!姐,快幫我按按。”莊敏言面部扭曲慘叫著。
“哪裡哪裡?”我趕緊在他腰上按來按去,可也不知道到底按得對不對。慌張地看著他。
“現在好了!被姐一按就好了,嘿嘿。”這臭小子居然敢誆我。
一把擰住他耳朵,這是我的老招數了,順時針一百八十度,再逆時針一百八十度,瞬時,這隻耳朵紅了,燙了。
滿意地看著捂著耳朵慘叫地莊敏言,拍拍手,心情舒爽,下樓吃飯去也。
席間,我和莊敏言兩個人並排坐在一張大桌子邊用餐。老爸是不抱希望能在飯桌上遇上了。
“呀,少爺你的耳朵怎麼了?”一個女傭大呼小叫道。
“咳咳,沒什麼。”瞄了我一眼。
“那怎麼紅了這麼久?”暈,敢情您老人家都盯著看了好久了!
“沒事,不小心蹭了一下,別大驚小怪的行不行?”
“哦。”
我慢條斯理地嚼著,叉起他盤子裡一塊牛肉,“你那裡比我多。”欺負莊敏言好像成了我的人生樂趣。
他叉起我盤子裡一塊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