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班的那名男同學找你,該不會是向你告白吧?”
月使點點頭,沒有一絲隱瞞。“你說得一點都沒錯。”
“他是今天第幾個向你告白的人?”她一臉促狹問道。
“第四個。”她顯得一臉無奈。
今天一連拒絕了四個人,老實說讓她有點疲於應付,有的並不像最後一個擁有那麼好的風度,甚至還有點歇斯底里,要不是她利用本身的能力安撫他們的情緒,恐怕不知會掀起多大的風波。
牛幼蝶吹了一聲口哨。
“一連四個耶,難道你一個也沒有接受?”
“沒錯,一個也沒有。”
“為什麼?”牛幼蝶怪叫,突然間又變得一臉神秘兮兮,向她眨眨眼曖味道:“該不會是因為那個叫東方神影的關係吧?”
“不是啦。”月使快受不了了。“你們為什麼老是要把我和他配在一塊?”
“沒辦法,誰叫你們是俊男美女,看起來登對極了。”牛幼蝶無辜的聳聳肩道。
“難不成我要為我長得漂亮、他長得帥,兩人為何不長得醜一點道歉嗎?”她幾近沒好氣道。
牛幼蝶乾笑了笑。“那你說你到底喜歡的人是誰?”
“他人不在臺灣。”月使扔下一句話繼續往前走,停下愣在原地的牛幼蝶,不一會她追了上來又問了幾個問題。
“他不在臺灣,那他在哪?”
“日本。”她簡短回答道。
“他在日本,那你們一年見幾次面?”
“一次也沒有。”
“什麼?!”牛幼蝶微啟著紅唇,目瞪口呆。“一次也沒有?”
“沒錯。”她腳步停了下來,深吸口氣道:“這五年來,我們不曾碰面過一次。”
“那你怎麼會喜歡上他?”牛幼蝶臉上充滿了迷惑,這一點都說不通呀。
月使輕嘆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只知道這些年來我無法忘記他,除了他之外,我無法把任何人放在心裡。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快點、快點到他的身邊。終於畢業後,我就能飛去日本見他了。”
“月使,難道你不升學嗎?”彷彿青天霹靂般,牛幼蝶衝口問道。
“不一定要在臺灣才可以唸書呀。”她聳聳肩道。“在日本我也可以完成學業。”
“可是……那是個陌生的環境,而且……你又不會日文……”她話還沒說完,月使隨即打斷道:“誰說我不會日文,我可是為了這一天的來臨,學了五年的日文,在生活用語上已是不成問題。至於習不習慣那裡陌生的環境……”她勾起一抹豔麗的微笑,眼裡盡是笑意。“只要在他身邊,不會有問題的。”
牛幼蝶如洩氣的皮球般,臉上寫滿了悵然若失,道出她心中的不捨。
“這樣的話,我們就不能常見面了。”好不容易和月使成為好朋友,可是她卻要走了,讓幼蝶的心蒙上一層傷感。看著幼蝶悲傷的臉孔,月使的心一陣緊縮,說她沒有不捨是騙人的,若不是這一年來她的陪伴,她的高三生活也不會過得那麼多采多姿。
月使強打起精神,拍著她的肩膀:“又不是生離死別,就算我去日本,也終究還是有回到臺灣的一天,畢竟再怎麼說這裡是我的根呀。”
聽她這麼一說,牛幼蝶有了幾分精神。“那這樣好了,我們來約定。”
“什麼樣的約定?”
“你回到臺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打電話給我,不可以斷了音訊。”
“好,一言為定。”
她們擊掌承諾。
※ ※ ※“神影,電話。”
正埋首處理從臺灣各地送過來的檔案,他伸手接過負責擔任他秘書的水無月手中的電話,他習慣性地先是“喂”了一聲,直到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他熟悉詭異的輕笑聲,他的寒毛全豎了起來,背脊泛起一股寒意。
這個聲音該不會是……他一直避之惟恐不及的大魔頭?!他戰戰兢兢地輕試探道:“是陽翳嗎?”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與他相反慵懶的音調:“沒想到這麼久沒有聯絡,你還認得我的聲音。”
那當然,東方神影在心裡咕嚷著。
他想他永遠忘不了至從南宮陽翳來到日本以後,他的日子就開始變得刻苦,簡直像是一顆被他玩弄的棋子,隨著他擺弄;偏偏他無法像陽翳一樣神機妙算,處處被他所設計,老是忙些不該忙的事以及盡把麻煩往身上攬,害得他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樣嚇得臉色蒼白,他的聲音就算他想忘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