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應該來說是雷氏最重視的問題啊,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尤其是活在大家族中,更是有許多的不得已。”龍揚的聲音顯得很平靜:“有些人一生下來,便活在眾多的目光當中,有欣喜的,有羨慕的,自然也有嫉妒的和仇視的。誰能保證自己無時無刻都能注意到這些目光呢。”
“嫉妒的和仇視的。”我默默咀嚼著龍揚這句話,原來那個位子並不像我所想像的那麼美好,而更多的卻是算計和危險麼?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變得這麼冷漠,這麼不近人情?
一直到下午,雷護才醒過來。
他看到我,眨眨眼睛,彷彿不相信似的,又眨眨眼睛。
我連忙湊上去:“你感覺怎麼樣?”
“好醜。”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眼睛腫起來了,好醜。”
“哦。”我摸摸自己的眼睛,昨天一晚上沒怎麼睡,不腫起來才怪。不過,等等,他剛才說什麼?居然敢說我好醜?
我憤憤地瞪著他,有沒搞錯,我可是擔心他才弄成這樣的啊。
“哼。”我上下打量著他:“你以為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臉白得像個鬼一樣。”
“哼。”他也冷哼了一聲。
我不懷好意地看著他:“有力氣和我吵架,那就是沒事了?”
“我本來就沒事。”
“是嗎?”我故意拉長了聲調:“不知道是誰昨天半死不活地躺在沙發上啊?”
看到雷護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我心裡暗暗點頭,嗯,不錯,總比一臉蒼白看得順眼多了。
“喂,你昨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傷成那個樣子啊。”
雷護臉沉了下來,扭過頭去,硬聲道:“不關你的事。”
我氣得猛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誰說不關我的事,是誰昨天答應我參加舞會的?”
雷護“啊”一聲,怒視著我:“幹什麼,打到我傷口了。”
哎呀,一時情急,居然忘記這個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急忙道歉,伸手去揭他的衣服:“讓我看看,出血了沒有?”
雷護連忙抓住我的手,有些不自然地:“不用了。”
看雷護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莽撞行為,訥訥地放下手,只覺得自己也是滿臉通紅。
“昨天的舞會……”
“我知道。”看到他昨天身上的禮服,傻瓜也會明白的。
突然想到那天蘇蘇說的一句話,不禁“卟嗤”一下笑了出來:“幸好你昨天沒去。”
“為什麼。”
“你想啊,你昨天穿著一套黑禮服,而我呢,偏偏穿著一套白的,如果我們站在一起跳舞,那可真是像蘇蘇說的‘黑白無常’了。”
“哈哈。”門口傳來了龍揚調侃的笑聲。
我轉過身,正好看到龍揚戲謔的眼神,我微微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看來剛才的話都讓他聽到了。
“該換藥了,黑無常先生。”龍揚笑得一臉陽光。
“咳咳咳”我一口氣沒順過來,嗆得咳嗽起來。
偷眼看看雷護,哎呀,他的臉又晴轉多雲了,真是開不起玩笑。
我轉了轉眼珠,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