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務局內部,做個什麼改革什麼變法之類的,這不是引起民憤嗎。
等三天之後,廖徵看到這樣檢查的分數時候,直罵這一群菜鳥,浪費他一頓飯錢,會不會查賬,懷疑他們是不是能沒看懂那些賬目,氣憤的將剛進門的助理罵了又罵,本來很好過的資料,被打回去一次又一次。
這樣的結果,其實影響不大,廖徵自我安慰,就是後續升職怕是有點障礙,但是年年優秀,今年只是箇中等,平均成績還是可以的。
氣惱了半晌也就恢復了正常,別人亂,自己不能亂,就安心工作了。
其實他真的是自我安慰,以為事情就一中等成績結束了,卻沒想到這次事情遠遠不止這樣的結果。
對於廖徵,不僅升遷無望,而且目前的職位,還岌岌可危。
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就是尤浩黨和秦家黨的爭奪,剛好是在風頭上,只能那他開刀,做個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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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輕言說,下午還要上班的,作為平凡的上班族,是不能遲到的。
所以他們在“春意盎然”包間吃完飯,付了賬,也沒耽擱。
老闆娘熱情的將他們送到門外,並說給他們留著其他的包房,等著他們下次光臨呢。
兩人出了門就坐上賓士轎車,準備打道回府。
其實沒多長的路,硬是被司機開了將近三四十來分鐘才上了長安路。
末輕言坐在後座上,微微抬頭對著方寒諾,氣鼓鼓的盯著他看,也不說話,眸子裡都是嬌怒。
方寒諾就這樣讓她盯著看,半會,才勾勾唇角,抬起手捏了捏她鼓鼓的腮幫。
末輕言口腔裡鼓了一口氣,讓他捏不著。
“諾諾壞壞,竟然繞道走。”
“嗯?中國A市不如法國,一直由交通堵塞問題。這上班下班的,路上肯定堵車,我們這樣走方便,再說這司機對A市肯定比我們瞭解,這條路選的肯定是最合適的。”方寒諾想起她的原話,直接套用,給她做了解釋。
末輕言聽了這話就覺得很是熟悉,蹙了下煙眉,腦袋就閃過一個畫面,頓時就垮了小臉,眼神帶著幽怨看著某男,心裡就很不樂意的思索,“咦,怎麼這他都知道,難道這車上裝了監視器。”於是轉動眼珠子左看右看的,沒發現哪裡有哦。
方寒諾看到她的動作,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抬起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將她拉進懷裡。
頂著她的鼻翼,探出舌尖,沿著她稜角分明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