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由袖手旁觀轉戰到參與戰場了。
“請老爺子上來。”方寒諾冷哼一聲,秦老爺子親自找來,可見秦家是真正做出決策,便吩咐凱文道。
秦老爺子進了門,洪亮精明的眼將整個總裁辦公室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坐在沙發椅上的方寒諾身上,反而問道,“怎麼沒看到丫頭?”
對於老爺子剛出口就打一個太極,方寒諾倒是沒做辯解,直接看向後面的凱文,“去請夫人上來,”說著站起來,走過來已經秦老爺子,“老爺子怎麼來了?”
“呵呵,閒來無事,出來溜達溜達,正好在歐聯附近,就上了看看,”秦老爺子拄著柺杖,順著方寒諾請的動作,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几上的茶具,眉頭微緊,然後又鬆開,當做沒事一樣,回頭向後面管家示意,“給丫頭帶了些點心,她秦阿姨剛做的,新鮮出爐,讓丫頭嚐嚐鮮。”
方寒諾這次沒有泡茶,只是接過凱文遞過來的清水,對秦老爺子笑了笑,“老爺子客氣了。”
兩人再拉了一會家常,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進了的是末輕言,看到秦老爺子有瞬間的微愣,但是想起今早凱文的彙報也就心明,廖徵早不死晚不死,其他地方不死,偏偏選擇在秦家附近而死,這秦家老爺子對a市選擇淡漠置之不理,現在廖徵死在秦家附近,他們肯定要混入這潭沼澤之中。
自殺,對於那種廖徵這種很是惜命愛財的人,總想著有朝一日會東山再起,哪裡會有被迫撤職,就想自殺了斷一生這樣的行動呢。想著末輕言心裡滑過一絲異樣,嫣然一笑,問候道,“秦爺爺來了?”
末輕言看了眼沙發上的人,回了個禮,走過來,挨著方寒諾坐著,也再沒說話。
“呵呵,給丫頭送點點心,”秦老爺子倒是不著急,按壓下剛才心裡的氣悶,四處看了看,轉個話題問末輕言,“你秦阿姨剛做的,新鮮的,一直說給你送來,今兒秦爺爺得了空,就順便給你帶過來。”
末輕言看到茶几上的點心籃子,眉開眼笑,“謝謝秦爺爺了,也謝謝秦阿姨了,言言很喜歡,之前的點心很和口味呢,”然後在狡詐的打量了下秦老爺子,“幾天不見,秦老爺子身子骨更是硬朗了。”
“呵呵,丫頭就會逗秦爺爺開心,”秦老爺子將手裡的柺杖咚咚的敲在地面上,笑笑,“丫頭要是喜歡,就自個來秦宅,不方便打個電話,家裡閒人多得是,”說著眯了眯眼,看了看旁邊的方寒諾,感嘆道,“這歐聯倒是設計的不錯,蘇明昌也是位管理能手啊。”
末輕言只是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嗯,如若不是蘇彭餘的貪念,這歐聯,在眾多小家族企業也算是個翹楚,”幾人點頭笑了笑,方寒諾接過話題說道,“不知老爺子?”
“呵呵,光顧著和丫頭聊天了,”秦老爺面色凝重,說道,“蘇家這案子,也是看蘇明昌這老一輩的人,是個勤奮的人,秦家倒是幫了一把。但是畢竟秦家已經退出舞臺很久了。”
方寒諾笑笑,飲了口清水,“秦老爺子嚴重了,秦家在這a市可是數一數二的,這次要不是秦大公子出面,怕是蘇明昌後半輩子都要在牢中度過。”
幾人再聊了會,送走了秦老爺子,末輕言就皺了皺眉頭問方寒諾,“秦老爺子的意思是?”
“廖徵定有某些資訊要告訴秦家,但是半道上被人暗殺,投入湖裡。而且,廖徵為何會去秦家,蘇彭蕭之前說過,秦家幫了蘇家,那對於走投無路,並且到處被追擊的廖徵來說,秦家也是個僻難所,可是,人還沒到地方,已經被人迫害了。在秦家附近就開始作案,可見這殺手背後的勢力不同凡響,而且不畏懼秦家的背景,甚至可以說旗鼓相當,二來,就是想給秦家提個醒,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掌控的,逼迫秦家露出水面。”
“秦家是打算……”末輕言飲了口清水,問道。
“先從廖徵的被撤職,再到尤然在獄中被暗殺,現在還有廖徵的死亡,對手在暗,我們在明。秦老爺子的意思讓我們出手,依靠秦家在a市的背景,將a市重整。”
“秦家就是根基深,但是秦家最缺的就是人,秦如冬,雖說有幾分頭腦,但是做起大事,怕早早就失了分寸,”方寒諾回道,眼裡帶了幾分薄怒,還有秦媽媽讓他的寶貝做兒媳婦的那個秦家小公子,“還有那兩位遊手好閒的人,更是不會關注a市官場的一靜一動。”
“雖說蘇家已經走向邊緣,但是歐聯的被收購也是另一場給予,而廖徵的下馬,對於尤浩應該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可是尤浩背後是倪家,這倪家家主倪元可是與尤浩早已狼狽為奸,尤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