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輕言不安分的在他懷裡動了動,然後用手推了推,臉色扯過一個討好的表情,“呵呵,那個諾諾,只是說說而已啦。”說話間,清澈的眼裡含著媚笑,蓮花的馨香灑在他的臉上,絲絲癢癢。
“嗯?”帶著鼻音的沙啞,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眼底閃過經驗,低下頭,含住那粉嫩桃色的軟唇,靈巧的舌,撬開她的牙關,勾起她的舌尖,吸吮輕咬,在口腔裡纏綿,掃過每一處芳甜。
帶著怒氣,帶著霸氣的吻,兩人一起追逐。
一吻作罷,方寒諾呼吸有點急促,末輕言趴在他的肩上低喘和嬌吟,“諾諾壞壞。”
方寒諾在將她的身子往懷裡揉了揉,兩具身子密不透風的相依在一起,狹小的車廂裡,瀰漫著絲絲旖旎氣息,“我也不認識他。”
聽到滿意的答覆,方寒諾頭倚在她的肩頭,喘氣的微笑,“他也不敢。”
末輕言哼哼兩聲,推開他,很是不信的辯解,“哪有,今天人家滕奚還約我下班去吃飯呢,不過我和千千要去逛街,就拒絕了。”
不管方寒諾眼底的憤怒,末輕言坐好,轉了話題,“她怎麼知道?”
方寒諾摟過她的腰身,看著前面車廂的檔隔,眼裡崩裂出道道寒光,“找死。”
末輕言勾唇邪笑,“交給我,她可是時時刻刻在找我和千千的麻煩,上次的舞蹈跳的相比肯定不錯,那就來次更厲害的。”
“舞蹈?”
“嗯,不過,不能告訴你。”末輕言狡詐的笑了笑,怎麼能讓自己的親親老公,知道這個壞壞的東西,說不定到時候,如果他真惹自己生氣了,肯定也會給他放一個這樣的病毒,想著就心底就有所行動,伸出手捏了捏方寒諾的,邪惡的笑了笑。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後面的計程車已經跟不上了,早就甩開了,下了北三環,上未央路上沒幾分鐘,就到清幽園了,保姆也早早將晚飯做好,等著他們回來。
進了屋,兩人簡單的洗漱了出來,飯餐已經在桌面上擺好。等他們吃完,方寒諾就拉著末輕言去外面的清幽河散散步。
“最近尤家倒是安分了不少?”末輕言想到最近A市表面上很是平穩,但是總感覺很是壓抑,就如大海,海面上只是隨風掛起了絲絲波紋,而海底卻是暗潮洶湧,波瀾不驚,這安分的背後,怕是有下一場雷雨即將到來。
方寒諾對上她凝重的神色,拉過她的手,和她緩緩走在清幽河邊,涓涓的流水聲,清脆的擊打著河岸的石壁,在水聲中夾雜著幾隻蛐蛐的叫聲,為這夜空,更增加一點曲調,“中國有一個典故,臥薪嚐膽,不過尤浩領悟了這句,尤家其他人卻是未必。”
末輕言聽他說完,慢走的步伐倒是頓了下,抬起頭,加以確認,“尤然的案子?”
想想,最近尤家也是出了幾件事情,但是對於廖徵,就是尤浩的一顆廢棋,廖徵想去在擊打一些海浪,怕是還沒有那個能力,那此刻,只有尤然,尤然雖說是入了獄,但是尤家老太太的身份還是放在那,隔三差五的會在尤浩耳邊嘮叨下,想見見尤然了,都沒人陪她說說話。
“嗯,在獄中倒很不安分,不過,”方寒諾轉過身,譏笑道,“倒是幫助了不少,一層紗,還是要到獵物蠢蠢欲動的時候,揭起來,才能看到精彩。”
“精彩?”獵物還沒有蠢蠢欲動,末輕言卻是蠢蠢欲動,有什麼精彩,或者說,這精彩就是能夠將A市再攪一番,“秦家,都難以控制住嗎?”
“秦家,如果秦家參與A市這滄桑風雲變化,那劉家,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了。”
“那尤然的行動是?”末輕言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
“尤家在政府的一步暗棋。”方寒諾說完,又拉著末輕言沿著河邊悠悠散步。
“呵,”末輕言聽到這個,嘴角勾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這就應了那句話,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而且還是個蛀蟲。”
“既然牽扯出政府的某些人,秦家也該出出力,想必到時候劉家,也不會僅僅坐著看戲,”方寒諾說著,對上末輕言老公你好壞的眼神,繼續說道,“A市的精彩,這才開始,這周秦家老爺子會來清幽園喝喝茶,看看風景,言言可是莫要錯過了。”
末輕言就皺皺眉頭,好像這周要去千千家吃飯,但是秦老爺子,這A市的一場好戲,低頭皺眉盤算了下,美食與美劇之間,“那言言會好好接待的。”
方寒諾低頭,微微眯眼,長長的睫毛輕眨,望著路燈下,眸光仍是璀璨晃眼的末輕言,勾唇邪魅一笑,“呵呵,諾諾永遠都相信言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