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說。”
秦如秋幾人得了命,就匆忙站起來,出去開車,趕忙去接人。
秦媽媽也是著急的坐在沙發上,動了動,臉色也沉了下來,“這劉家怎能如此,將丫頭擄了去,這丫頭老公剛回法國,丫頭就出了這事,等他回來,我們更不好交代。”
“爺爺,這劉易都也是剛回國沒多久,”旁邊的秦如冬接著解釋道,“和丫頭也沒見上幾面,估計這次也是趁著寒諾回國,將丫頭擄了去,只是,他……”目的何在。
“哼,這劉家小兒,就是做事魯莽,如果和秦家有什麼磨合,可是丫頭,”老爺子再次咳咳了幾聲,偏過頭吩咐秦如冬,“你還是問問寒諾什麼時候回來,將這事先給他說說。”
“不必了。”話落,幾人就看到進來的兩人,簡單給沙發上幾人回了禮,方寒諾說道,“老爺子,寒諾今早剛到的,”然後偏過身,介紹鬱軒給他們,“這是鬱軒。”
“老爺子好。”
秦老爺子打量了下鬱軒,看著他們坐下,現在他們來,肯定丫頭那事情已經知道了,想起他走之前還千囑咐萬叮嚀的,結果丫頭還被人強擄了去,老爺子面色有幾分尷尬,對方寒諾說,“秋秋和如夏去接丫頭了,估摸著一會就回來了。”
“嗯。”方寒諾淡淡的回了下,就坐在沙發上,旁邊的鬱軒翹翹眉,對著秦老爺子點點頭,也挨著方寒諾坐下。
秦如冬也放下電話,擔憂的神色,問道,“寒諾對此看法是?”
一句話問出口,幾人都將視線落在方寒諾身上,看他說出來什麼,劉家強硬將丫頭擄去,畢竟是有些原因的,不是平白無故就請末輕言上山看看風景。
“A市,寒諾只是置身事外,此次,”方寒諾擰擰眉頭,眼裡幽深不見底卻浮著汩汩寒氣,冷駭驚人。
眾觀A市,吵、鬧、死、傷、他都可以漠不關心,可是末輕言是他的逆鱗,卻沒想到劉易都趁她不在,將末輕言強硬帶到莫名山莊,而且之前的幾次見面打招呼,兩人雖說敵我相當,但是沒有真正的旗鼓對立。
而現在,劉家是明顯想將秦家,將他拉近A市這個戰場上,剛來的路上聽鬱軒說到,南城的紅場幾乎都是劉家的產業,再加上明面上那些產業,這A市,怕都有百分之八九十都在劉家的鼓掌之中,“既然他想拉我們出面,那我們再躲躲藏藏,豈不是辜負了劉家的一番好意。”說完,勾起一個邪魅的笑,讓秦老爺子內心都格擋一下。
鬱軒也看到那抹笑容,只是抬手摸了摸下巴,咽咽口水,也不說話,畢竟是這出事情,三分也算是他惹出來的,誰叫他速度不快呢,現在胸腔,還有幾分痛感,斜眼睨了下方寒諾,下手真重。
昨晚,等他和宓宓趕到紅場的時候,末輕言人已經不見了,還能看到那太妹和尤浩正在教訓大蝴蝶,他將車子停靠過去,車上的幾位保鏢立馬衝了下去,強硬的按著尤浩,鬱軒滑了車窗問道,“剛才跟著一起來的人呢?”
尤浩起初沒反應過來,顯示一頓罵,“媽的,你們是什麼人 ?'…99down'敢抓老子。”旁邊的太妹香香嚇的也癱在地上,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幾位壯漢,將尤浩踩在地上,腳還擰了擰,地上的尤浩直嗷嗷的叫。
一個男子順手抓起太妹香香,對著她的臉就扇了幾下,車上的鬱軒也不耐煩,“快點,說,我沒那麼多耐心。”
倒是太妹先反應過來,也見鬱軒指了指癱在地上的大蝴蝶,確認道,“就是跟著她的?”
“對,就是跟著她一起來的那女孩呢?”鬱軒坐在車上很不耐煩,幾位黑衣男子也感受似的,搖晃了下他們兩個,速度說答案。
“我說我說,那姑娘被劉家少爺帶走了,嗚嗚,不管我們的事,求你放過我。”
“劉家?”鬱軒皺眉,喃了一句,然後四處看了看,這是什麼地方,問道,“這裡都是劉家的場子?”
太妹本是不說,可是一看地上被踩的滿嘴鮮血的尤浩,嚇的直答道,“是…是劉家的。”
鬱軒得了訊息,在給末輕言電話的時候,已經無法接通,隨即就給法國那邊電話,告知末輕言出事了,方寒諾和凱文立馬搭乘專機就回到A市。
半夜的時候,已經查到末輕言在南城秦嶺山脈最高峰的莫名山莊,可是末輕言給的訊號就是不允打擾,這裡可是劉家的另外一個基地,有些東西,還是非常有用的,既然來了,那不得到些什麼,豈不是浪費她的一番苦心。
方寒諾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拗不過某女,也就讓她讓她留在這裡,看看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