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跟他討論過不少疑症。鎮國公中風後,凌霄打算去覓‘梅花針’的傳人,就是出於您的提議?”
對她的瞭解都到這一步了,妙如不禁咋舌。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當時船上閒得無聊,加上小時候跟在慧明師叔的身邊,蘭蕙學過一些粗淺的醫理、藥理知識,就跟老神醫請教過幾招。”
“哦,可曾提到過喘症?”元睿帝眼前一亮。
妙如嘆了口氣,搖頭道:“請教了些疫症的防治,見老神醫在教他的童子用針,才得知曉了 ‘梅花針’的一些功用。”
元睿帝微微頷首,俞彰接著又問道:“有沒有治喘症的?你可是快說呀”
“沒聽說過”妙如搖了搖頭,見他們頗為失落,又補充道,“蘭蕙倒曾在一些雜書上見過,治花粉症的法子,也不知湊不湊效。若陛下有心解決這難題,何不召集天下名醫,聚在一起集思廣義。再找些有相同病症的童子,邊研究邊治療,或許可為大殿下,摸索出一些有用的法子”
元睿帝猛地抬起頭來,臉上露出幾分欣喜。
一段時間以來,他被這突發*況搞懵了。不是朝堂上的暗湧,將他攪得焦頭爛額。就是被兒子喘病無法根治的診斷,弄得他六神無主。
妙如這番話說得實在,放在平常,他也會想到。只是這次關心則亂,反倒讓他沒眼前這女子清醒睿智了。
“還是郡主有辦法,要不,先將法子教給太醫們吧……”收到表哥示意的眼神,俞彰連忙提議道。
妙如沒有片刻猶豫,當場就一口答應了。
見到元睿帝臉色稍霽,韓國公出來活躍氣氛:“都怪那幫奴才失職,竟讓岳家瞞過病史……”他將話題轉到始作俑者身上,“不知,那人犯殷紅玉,怎會出來亂咬人,竟攀扯到郡主頭上了?”
一聽這話,妙如暗想,他終究還是問了出來。也好,反正逃不過,不如把前後淵源,一五一十地給倒出來,也好試探他們對羅府,到底是何種打算。
於是,她把從當初隨父回淮安,路經山東的臨清,船舶停下來加水。無意間被殷紅玉撞上,後來被纏上的過程,事無鉅細地告訴了他們兩個。
“要我說,當時那姑娘接近蘭蕙是跟羅府有關,我是萬般不會相信的。怪只怪當時府裡的奴婢,一時心軟收留了她。國公爺您要查出幕後主使,恐怕還得從山東臨清查起。或許全國張榜,能尋找線索也不一定呢”
姬翌點了點頭,昨晚他已經安排下去,派人南下去摸查這人的底細了。
俞彰睃了妙如一眼,並沒放棄追問:“可她已經招認,是羅府大公子,在一直慫恿她,混到岳家二小姐身邊的。”
“大伯?”妙如有些意外,她沉吟半晌,才解釋道,“陛下應該知道,羅府大房跟二房的關係。不說別的,蘭蕙嫁入鎮國公府後,都未曾見過隔房的這位大伯。倒聽三嬸提及,當年大房那邊,有過覬覦祖傳爵位的圖謀。”
“可國舅爺為何要將來路不明的女子,納入別莊呢?難不成看上了那女子的姿色?”俞彰陰陽怪氣地問道。
妙如瞟了他一眼,解釋道:“不算來歷不明,我身邊伺候的僕婦,不是已經證明,她跟本郡主有些瓜葛?再說,大庭廣眾之下,難道當時還裝作不認識,將她強行轟走?蘭蕙認為,以相公從小的教養,在大喜的日子,肯定不會幹出此等鬧心之事。”
經妙如這樣一嗆聲,俞彰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好意思做聲了。
一旁沉默不語的元睿帝,終於又開口了:“她突然離開莊子,凌霄就沒想著去查過她?”
“相公整日府裡、別莊兩頭跑,還要幫陛下您辦差,哪有功夫查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後來,公公中風臥病在床,更加沒有精力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了。”
元睿帝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這一解釋。
俞彰此時卻插話道:“據微臣掌握的情報,好似羅府有不少暗中力量,難道國舅爺不會派人去查?”
妙如心頭一驚,該如何做答是好呢?
若是接了他的話,就是預設羅府有一股見不得光的勢力。若不接,在這關節眼,怕是這一刻都熬過不去了。
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解釋道:“蘭蕙不知什麼是暗中力量,不過,想到公爹十多年來,因孝玉一事,被曹氏兄妹相挾許久,想來沒什麼暗中力量吧?”
屋內的兩男人對視一眼,心裡也起了疑竇。
是啊,元睿帝當初也感到奇'www。kanshuba。org: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