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妙如和鍾澄都愣了神。妤如見他們沒聽懂,又補充道:“不就是容不下其他弟弟嗎?爹爹,您得為儀弟早作籌劃,不然,將來還不知他到哪去乞討呢”
“你……”指著妤如的鼻子,鍾澄氣得說不出話來,“出去,嫁人還不安份。這話是你說的嗎?
妤如撲嗵一聲跪下,梗著脖子嚷道:“女兒自會出去的只是臨走之前,希望儀弟得到他應得的,省得將來被掃地出門,流落街頭,也沒個地方說理去。”
鍾澄指著她:“好好,都怪為父姑息,如今養成你這樣拎不清的性子。你倒是說說看,要怎樣你才肯依?”
妤如掃了眾人一眼:“你們不願看見我們姐弟,我們也看著你們就生厭。不如爹爹把儀該得部分給他,讓他早點分出去大家分道揚鑣省得將來,這家裡沒儀弟的立錐之地。”
聽到這話,鍾澄痛心疾首。
他費老大力氣,在族譜記名上做作一番,為的是就是儀兒他們姐弟。想著等將來他過世的時候,當著族老們的面,丟個話讓儼兒善待兄弟,儼兒就是心裡再有怨恨,對老父的遺言,怕是也不敢不從。再加上宗譜上的記名,更加佐證他生前的此番心願。
到時明儼在官場歷練已久,為人想來也磨得圓潤變通許多,即便不樂意這樣做,迫於禮教輿論上的壓力,也不敢丟下儀兒他們不管。
沒想到記名的事,先是遭到洩密,他這一番苦心,不僅沒受到任何人理解,反而引得儼兒強烈反彈,甚至把他三弟帶離家中。現在,又來了這位拎不清的二女兒,來攪和一場。
他不由將目光投向大女兒。
妙如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她正在暗自琢磨妤如的動機。
照說妤如的夫家從商,有當官的舅兄幫襯,是最好不過的。此番妤如回孃家,到底所為何事呢?此番作為,倒讓人匪夷所思了
她望了望明儼小兩口,還有明偲的表情,均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