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話來。
心中對沈大公子還有綺念,外人就是用九頭牛的力氣,怕也是拉不回她的。更何況,她前夫採用哀兵政策,扮無辜拿孩子乞憐呢?
見天色已晚,妙如起身跟她告辭。
晚上回到鎮國公府的時候,她將此事說與了丈夫聽。
“其實,你是不知道,那事出來後,沈家算是完了。讀書人尤其講究名節,沈家父子就是不願引退,等來的怕也只會是御史們永無止境的彈劾。”羅擎雲告訴妙如。
“那沈家這是想……”妙如有些詫異。
“聶夫人的孃家,在本地是頗有名望的書香世家。顧大人生前乃聖祖爺年間的清流領袖。沈家若是還想子孫走科考仕途,必定會緊緊巴著聶家不放。一來是承平侯府的勢力,二是為顧家的口碑。不過,聶侯爺是個剛正不阿的性子,豈能讓他們壞了皇后娘娘的名聲?”
“那她夾在中間,豈不兩頭不是人?”妙如替聶錦瑟擔憂起來。
羅擎雲一臉不以為然:“所以,聶叔才會讓女兒跟沈家一刀兩斷。”
妙如悻然道:“只是名分上斷了,情感糾葛還是斷不了的。”
“這還不容易?今天這事必定有人,會報告到韓國公那兒。想來,陛下不久後便會知曉。到時會派錦衣衛盯著,沈浩然想來還沒那麼大的膽子,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玩一些花招。”知道妻子無功而返,心裡有些失落,羅擎雲忙上前安慰道。
“人是守住了,可心卻還是……”妙如想起離開時,聶錦瑟臉上的神色,她心裡七上八下的,總覺得哪裡有所不妥。
得找個法子,撕下沈浩然這鳳凰男的偽裝。不然,這折磨持續下去,一個纖纖弱質的女子,會被厚黑成精的沈家拖得毀掉一生的。
見妻子愁眉不展,羅擎雲寬慰她道:“娘子不必過分擔心,這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關鍵是要製造出機會,讓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