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爭取過來。
至於這個孩子不是他親生骨肉的事情,就讓它永遠隱瞞下去吧,母親百年之後,給這個孩子一筆錢,再將他送到國外,其他的,他也不想再過問鉍。
那晚於皓南迴來的很晚,莫清誠等人都已經睡了,吳管家準備了夜宵,於皓南拒絕了,只是直徑上了樓,慢慢的開啟門,屋裡的一隻床頭燈還開著,今天出其意料的顧小北沒有跟莫清誠一起睡,估計是纏著劉嬸去了。
於皓南站在門邊,不去走近,只是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床上蜷縮在一起的莫清誠,就像一隻乖順的貓,收起白天的利爪和榛莽,安靜的呼吸。
唇角不經意的勾起一抹淡笑,想起在將顧小姐接來之前,他每天晚上抱著她睡,她在自己懷裡的時候也是很乖順。
她喜歡將她的臉在他的懷裡磨蹭幾下,溫軟的小手要麼撫在他的胸前,要麼攀住他寬厚的腰肢,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以一種最親密的方式,度過漫長的黑夜。
他慢慢的走到床邊,伸出手,撩了撩她散落在她臉上的長髮,她雪白粉嫩的臉頰在燈光的暈照下更加柔美,她粉色的嘴唇就像烙在他胸口的硃砂,怎麼都刮不去,抹不掉。
這個女人,在時間無涯的荒原裡,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陪伴他走過了六年的時光,六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切都像一場夢一般。
他曾經告訴自己,若是她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不會放過她,哪怕兩個人最後都遍體鱗傷,他都不要放過她。
和她一起的這場愛情的角逐,到現在為止,到底誰勝誰負?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贏,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經輸了心。
空洞的五年時光,他到底是如何度過的,他已經不敢去想象。
其實最初最初,他對她的愛也許是沒有那麼深刻的,只是自己的佔有慾再作怪,可是這種佔有慾變得越來越強越來越大,最終吞沒了自己,死無全屍。
莫清誠,你可知道,你是我今生的劫難,可是我已經在劫難逃。
手指輕輕的碰觸她白皙無骨的臉頰,正想湊上前去親吻她的額頭,卻覺得她的眉頭似乎輕輕的皺了皺。
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的閃動著,他的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淡笑,即使睡著了,你也是抗拒我的,是麼?你是如此的抗拒我麼?
嗯?莫清誠?!
只是即使這樣,我卻還是覺得很高興,那說明你夢中的那個人是我,你心中的那個人是我,只要是我,無論是恨的還是愛的,我都無所謂。
只要是我就好。
好想緊緊的抱你入懷,好想在你的溫軟的懷裡靜靜的躺一會兒,莫清誠,你可知道麼?
輕輕為他掩了掩被子,這個小妖精,即使睡著了也不安穩,總是讓自己擔心,空調開的這麼低,然後蓋著棉被入睡,也只有她能想的起來了。
深深撥出一口氣,正要起身,突然他口中的這個小女人突然伸出了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接著一個溫軟的唇貼在了他的唇線上。
於皓南微微一怔,“傻丫頭,月黑風高,你這樣吻我,很危險,你知道麼?”
莫清誠揚了揚眉,“是的,這也正是我要跟你說的話,於先生,月黑風高,你這麼形單影隻的跑到別人的房間裡,很危險,你知道麼?”
於皓南伸手一撈將她裹進懷裡,兩人的距離很近,幾乎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於皓南捏著她的小鼻子道,“喂,莫清誠,你這是在勾-引我麼?”
莫清誠突然湊近,在他的唇上又是輕輕啄了一下,大聲道,“錯,於先生,我這是調戲你!”
於皓南愣了一愣,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個女人,她就像一束美麗的罌粟花,帶著讓他致命的毒液,但是即使自己萬劫不復,他也管不住那麼多了。
他是那麼愛她,在她面前,他根本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他小心翼翼的吻著她,極盡纏綿悱惻的吻著她,幾乎要將她的小嘴和舌頭全部都吞進自己的肚子裡,他咬著牙,開始親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口中不住的喊著她的名字……
“清誠……清誠……清誠……”
這個刻入他生命裡的名字,這個讓他生死不能的名字,無論喊了多少遍他都覺得不夠。
“喂,於皓南……對不起……”
迷-亂之中,女人細碎的聲音悠悠的傳來,於皓南微微一愣,隨即抬起頭看著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