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皓軒也是一番詭笑。
“你都和我喝了三杯了,怎麼不是找我?再說了,索兄是聽不懂你那些怪言怪語的,你又怎會浪費情調去討沒趣?”
“這可不盡然,或許我就只是要找一個說話的人,管他聽得懂聽不懂呢!”
“樊兄你呀,不是這樣的人!”沈劍鋒指著樊皓軒的眉梢笑道。
樊皓軒撥開沈劍鋒的手,滿臉的暗諷,“和你說實話吧,我是看你冷夜提酒,且美人也不在身旁,怕你寂寞,才會與你喝了三杯酒!”
“你怕我寂寞,我還怕你落寞呢?”沈劍鋒打趣道。
“我如何落寞了?你倒說說看!”
沈劍鋒眼睛咕嚕嚕地轉了幾下,小嘆了口氣,回道:“前些天,程幫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即便樊兄是笑傲世間風情的人,不屑理會這江湖紛爭之事,但是,身為程幫之人,樊兄怎會熟視無睹?兄弟之死,但凡有良心的人,都會心傷憂愁,樊兄自是也不例外!你雖然外表灑脫如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