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愛我的話,為什麼,他為什麼不願意娶我?要知道,愛情,是需要用婚姻來彰顯誠意的。
如今,黛絲回來了,我便成了過去,什麼也不是。
我在大街頭,頂著幾乎要把人烤出煙來的烈日,毫無目的,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自己應該何去何從。我不知道我自己走了多久,後來,我走累了,便在附近的廣場停了下來,坐在那兒的石凳子上。
剛好附近,有人開著音樂,是那首,平日裡我很不屑的《香水有毒》:
“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關上愛別人的門。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當真。他說最愛我的唇。我的要求並不高,待我像從前一樣好。可是有一天你說了同樣的話。把別人擁入懷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賜給的自卑。你要的愛太完美,我永遠都學不會……”
我覺得,此時此刻,我很像歌中的那位怨婦,在自己的世界裡,天大,地大,也大不過一場痴迷的愛情,哪怕這場愛情,只是自己跳獨角舞。其實,我不想做怨女的,我一直希望,我能夠做金庸筆下的阿紫,敢愛,敢恨,為了愛,不顧一切,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結果,我做不了。
我沒有阿紫那樣的勇氣。
我做不到,把愛情進行得這樣濃烈和決絕,我也做不到,進行這樣非生即死的愛戀。
哪敢斗膽生非婚孩子(1)
我沒有從曲落陽家裡搬出去。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我,是該搬,或是不該搬。
我很是矛盾,這一秒和下一秒的想法,都不一樣。
有時候,我想,左拉拉,既然曲落陽不喜歡你了,你還死皮賴臉的在這兒幹什麼?難道,還要等人家拿大掃帚,把你趕出門去,你才走不成?做人,總得要有點尊嚴是不是?
有時候,我又想,我為什麼要離開曲落陽?我那麼愛他!而且,他雖然和黛絲擁抱在一起,也見不得,他們兩個是死灰復燃。也許可能大概,不過是我多心,胡思亂想了去。
我一直,沒有找曲落陽對質。
我害怕知道答案,我害怕曲落陽真的對我說:是,黛絲回來了,我們破鏡重圓了。
大概我沒問,曲落陽也一直沒說,他更沒有對我提起那天的事。不知道是曲落陽裝傻,或是曲落陽真的不知道我去了他那兒,看到他和黛絲抱在一起了。也許,他工作室裡的人員,沒有和他說起我到過。
我的心,一直傷痛著,也一直矛盾著。
滿心的愛,正漸意撲空。
想著曲落陽和黛絲的那個擁抱,想著曲落陽對黛絲說:“沒事沒事,有我呢。”我的心,有時候不是不冷的,有時候不是不灰的。我知道,我是由愛生恨。也因為由愛生恨,我對曲落陽的溫柔,也日益吝嗇起來。甚至,我還找茬,無理取鬧,和曲落陽吵架,把曲落陽買給我的東西扔到地上,還狠狠地用腳踩了,一邊用冷冷的目光,看著曲落陽。
曲落陽也不和我吵。
我鬧得兇了,他便跑到陽臺,冷著臉,默默地抽菸。
近來,他很愛抽菸,而且一支接一支抽。
曲落陽不是笨人,他自然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鬧,他也自然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但他卻硬是裝傻充愣,不但連一句解釋的話也沒對我說,哪怕是哄我開心,也不屑哄。
我很是氣苦。
哪敢斗膽生非婚孩子(2)
沒人能夠體會,我心中的痛。那種痛的感覺,就彷彿被一隻手,扼住了喉嚨,想吶喊,想掙扎,卻發不出聲音來。
終於有一天,曲落陽終於還是激怒了我。
或者,是我激怒了他。
那天我們去一間很有情調的西餐店裡吃西餐。
西餐店的環境很好,每一個角落都是經過細心打理,有著可愛的小擺設,漂亮的燈具,沙發座上放滿了各種造型的靠墊,可抱,可靠,空間的分割也可圈可點,寬敞從容,清淡柔和的背景音樂,若有若無,零星飄來的旋律,像水滴一樣的清澈。
我們坐的位置對面,有一對年輕的夫妻,帶著一對雙胞胎女兒。那對雙胞胎女兒,兩三歲的模樣,很可愛,像了洋娃娃,面板很白曦透明,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烏黑的頭髮上有蝴蝶結,同樣的粉紅色小裙子。其中一個,看到我不停的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