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妹妹,也是你太寬了,哪有叫下人這般蹬鼻子上臉的,還叫夫人撂下長輩去見她。”
太夫人面露為難的笑容,什麼也沒說,效果很好。
明蘭神色鎮定,淡淡道:“姨媽有所不知。常嬤嬤也是好人家來的,父親原是秀才,家道中落才在白家當了乳母,始終不曾入過奴籍,何來下人一說。侯爺說了,因為白家如今已沒什麼人走動了,便將這位嬤嬤當自家親長看待的。我如何敢不從。”此刻她真誠感謝顧廷燁的先見之明,早早將常嬤嬤的身份抬起來,便事事好說了。
“侯爺常說,當初他在外頭最艱難之時,得這位常嬤嬤助益良多,悉心關照,如今想來,真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比之那些面和心不合的親戚,只知佔便宜打秋風,這位常嬤嬤實可敬的多了。侯爺吩咐我千萬不可怠慢。”明蘭越說越順嘴,一邊說一邊留意那兩人的臉色。
只見太夫人面上還帶著勉強的笑容,康姨媽臉上就一陣青一陣紅。
“如此,我便先告退了。”
明蘭優雅的站起來,捧著肚皮,扶著丹橘,愉快的離去。出去後,明蘭一問,才知並非小桃亂改暗號,而是常嬤嬤真來了,明蘭頓時笑了。這段日子常嬤嬤常來與明蘭說話解悶,講些市井鄉村的野聞趣事,打發日子倒也不悶。
“明年這會兒,小少爺定然滿地爬了。”常嬤嬤笑眯眯的看著明蘭的肚皮。
“嬤嬤怎麼知道是個兒子?”明蘭揉揉後腰,自顧廷燁走後,這肚皮忽然長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