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看,還怕我把你們一個個殺了滅口?”魯春吹鬍子瞪眼一吆喝,早已停歇已久的哭聲又響成一片。
來的民警倒是經驗豐富,問明瞭中學的之後,對魯春說:“魯局,這些人有可能都是少年武當派的,很棘手啊……”
“果然是少年武當派的,”魯春點了點頭,問:“很棘手嗎?”他倒是沒有覺得哪裡棘手了,不過又一想,這群人也就是因為被他的雷霆之怒給震傻了,按花雄的說法,要是所謂的少年武當義士一見面就跟他來個自殘,還真夠讓人頭疼的。
魯春無意中的一問,說話的民警倒是無端端緊張起來,所謂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民警就是那個聽的人,只當魯春這麼問有不滿他們的工作能力的意思在其中,於是就說:“雖然棘手,也就是處理起來麻煩一些。”
“那就抓緊處理,先把這些人帶回警局再說。”
“還是魯局高瞻遠矚……”馬屁拍得精巧,魯春也很受用,就說道:“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我先過去,等你們來給我做筆錄。”
“哪能麻煩您親自過去,有問題電話詢問一下就可以了,魯局您看怎樣?”
“這樣合不合規矩?”魯春遲了一下,能不去派出所做筆錄,當然有些心動。
“魯局您太高風亮節了……”面對領導,馬屁也不能一個人吃獨食,該輪流的時候就得輪一下,先前開口的民警很自覺的閉上嘴,另一位接上話茬,說道:“你們做領導的這麼忙,即使要做筆錄也不急在一時嘛,要不魯局您先留一個電話?”
魯春很愉快地留下了自己地電話。臨走時對著一個還在抽泣地混混頭上扇了一下。教育道:“以後要學好。知道了沒有?”
一大票混混異口同聲說著“知道了……”魯春這才滿意地離開米粉店。
中間有了這麼個插曲。魯春生怕上課會遲到。緊趕慢趕一路快跑。來到學校打電話給花雄。卻聽他說他們三人正在寢室裡等他。
“還沒上課嗎?”魯春對著電話問了一句。
“沒呢。不過也差不多到點了。你快點。”
“好咧。”
回到三號樓地樓下,也不用他上樓,花雄他們三人都拿著一摞書等著他。
“這麼多?都給我的?”魯春問著話,從口袋裡掏出六百塊錢給花雄。花雄也沒仔細數,隨手往襯衣口袋裡一塞,然後從自己的一摞書中拿出一本《中外哲學》給魯春,接著對席風一甩頭。
席風點頭,從自己的一摞書中選了一本《馬克思主義概論》,把書給了魯春之後順次對李珏一甩頭。
李珏也依著席風的姿勢一點頭,從最底下拿出一本《宗教學研究方法》,看到魯春手捧兩本書都騰不出空閒的手來接他的書,乾脆採用“飛”字訣,直接把書飛到魯春手裡的一摞書最上頭。
“好了,書都給你了,接下來可以去上課了。”花雄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三本書就要了魯春六百塊錢。
“其餘的書呢?”魯春問。
“哪裡還有其餘地,都給你了,”花雄吹了一聲口哨,席風和李珏踩著歡快的步子和魯春揮手作別。
“一群披著人皮地獸!”魯春情知被三條惡棍給擺了一道,可錢已經到了花雄手裡,就好比肉骨頭進了狗嘴,想要他吐出來談何容易,口頭髮洩一番之後,追上去向花雄討要發票事宜。
討要發票的事最後也被花雄無情拒絕,花雄說:“要發票沒有,要命有一條!”端的是大義凜然,比解放前的地下黨還要地下黨。
“日,發票沒有,課程表總該有吧?”魯春因為在校的時間屈指可數,沒有課表也情有可原,誰知道花雄他們三人也沒課表。
魯春終於發火了:“你說說你們三個,和死人有什麼差別?”
“有,我們會吃飯……”花雄說。
“花雄會大便……”這是席風說地。
“貧僧偶爾還可以破個色戒。”李珏色迷迷地舔著嘴唇憧憬道。
魯春下意識地對著三人比劃中指,結果,嘩啦啦,書灑了一地。
宗教系在人文學院是一個特殊的團體,其他系都有這班那班,只有宗教系才一個班級,名義上稱作宗教一班,天知道二班在哪裡,所以就統稱宗教班。只不過,據花雄說,馮超這廝極其淫蕩地將宗教班人為劃分成研究班與傳播班,所謂研究班,就是指其中地四十九名和尚道士,傳播班就不用說了,宗教系唯一的師太
想,這麼劃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當然,前提條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