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梅報數一二三之,魯春還是稍微延遲了一下,然後才掛了手機。把霍睿的標準照透過彩信傳送完畢,想想也挺過意不去的事的時候都沒想過要問候一聲,有事了才打電話,是不是太功利了一點……號碼輸入之後,電話還是沒有打過去,這時候可能正是侯小梅指揮人手去機場進行“綁票”的幹活,電話打過去只能浪費侯小梅佈置的時間,其他的忙一點也幫不上。
佇立小會兒,魯春竟然有些神不守舍,不知道該去幹什麼或者,躲在樹後無聊地等候侯小梅的電話嗎?
無聊啊聊了……就在半個小時不到之前。魯春還恨不能把一秒鐘掰開當兩秒鐘使用。忽然就形勢急轉直下。現在地魯春無事可幹了……不得不說。生活中無時不刻都充滿了黑色幽默只要你能用心去體會。
其實。魯春大可以打個電給簡言者為剛才地粗暴態度道個歉。再或者為簡言地相助說聲謝謝;除此之外。被扣押在警局地劉憶嵐也等著他伸出援助之手。打個電話表示關心或者乾脆親自去一趟警局為劉憶嵐作證……只要有心。可以乾地事還有很多。而且還不能說這些事都是無意義地。
情緒是一種很怪地東西經意中地一個電話。甚至只是一句話都可以影響到人地情緒。魯春絕對不會承認他地情緒因為和侯小梅地一個電話而受到影響。然而又不得不承認。剛來江夏地那幾天又彷彿在他眼前浮現個一個地鏡頭是如此清晰。侯小梅從開始地肆無忌憚到天台上地失聲痛哭;簡言和他並肩出入一個又一個地場所。種種地一切。因為記憶地深入卻反而產生了茫然之感。冷冰冰地簡言以及深情凝視他地言姐。哪一個才是真正地她?究竟是她變了還是自己變了?
漫無目地走了一段。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掏出手機一看。半個小時都還沒過去。魯春不由感嘆無聊地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非常慢。
手裡拿著手機地時候。不打上幾個電話。生活好像就會變得不那麼充實。與此同時。開著手機卻沒有人打電話過來。似乎又會很沒面子。魯春不由想起了初到江夏從書攤地舊雜誌上看到地一篇文章。大意是說有兩個西班牙人在餐廳吃飯。其中一人特意掏出手機放在餐桌上。一頓飯吃得拖拖拉拉了一個小時。愣是沒有人打他地手機。結果此人最後情緒失控而去……這則故事似乎觸動了魯春地某根神經。誠然。他現在不想打任何人地電話。但反過來說。等不到某些人地電話。卻又讓他倍感失落。
祝他們白頭偕老吧。長嘆一聲。心底裡同時跳出一個聲音:祝他們早日分手……
想不到我的內心充滿了陰暗啊……魯春隨即對自認是簡言男友的那人進行了激烈的批評,就因為他的出現,才導致一個高尚的魯春正在滑向比較高尚的邊緣,所以,他和簡言的早日分手是很有必要的。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魯春搖頭苦笑,所謂的苦中作樂便是如此吧。撥
雄的電話,開門見山說道:“花雄,喝一杯?”
儘管時間才四點剛過,不過,以魯春想來,聽到喝一杯的提議,花雄無論如何也是抗拒不了的。其實不然,電話打過去之後,花雄好{炫&書&網}久沒有迴音,直到魯春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才聽見花雄似捂著嘴的低音:“不方便啊,馮超一直跟在老子屁股後頭……”
魯春破口大罵:“你他媽不會甩掉他……”
“老子一隻腳都踩在女廁所門口了,媽的牛鼻毛還死跟著不放,老子有什麼辦法……”
“笨啊,你把褲子一脫,不都什麼事也沒有了嗎?”魯春提示了一句,奈何花雄的死腦筋就是不開竅,連聲追問為什麼脫了褲子反而能把馮超甩掉,要是萬一褲子真脫了,馮超忽然發神經,捅他菊花該怎麼辦……
魯春可真怒了,叫道:“他捅你菊花,不正好把他扭送公安機關嗎?”
“那要是馮超不捅我菊花麼辦?”花雄又問了一句差點讓魯春吐血的話,勉強撐住搖搖欲墜的身軀,用近似咆哮的聲音大吼道:“你他媽進女廁所喝小便去吧!”
江大某女廁門外,花雄怔怔看著手裡業已結束通話了的手機,好半天才對身邊的馮超問道:“都聽見了?”
馮超神色凝重的點了頭。
“草,魯這個煞筆到底是什麼意思……”
“雄哥,要不說幾句?”馮超試探地說了一句,看到花雄在點頭,於是就繼續說了起來:“我覺得吧,春哥讓你脫褲子還是有一定用意的,男生站在女生廁所門口脫褲子,下場只有一個,肯定會被舉報,然後就會被扭送到學生處等候處理……春哥的用意就在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