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博地沒一個好東西……魯春暗罵一句。看到花雄身邊沒有拖兒帶女。今天之內唯一地好訊息恐怕就是這了。
“磁帶呢?”花雄問。
“放在寢室裡,走吧,一起去。”魯春相邀花雄卻並不領情,“花大爺幫你借來了攝像機道還要做你的跟班?”
“好吧,中午咱一起喝一杯……”
“草早說,還不快走。”花雄二話不說著魯春就走。
魯春和花雄懷著相同的好奇心往寢室的路走著,來到三號樓樓下的時候,看到霍睿從三號樓的門洞裡走出來,看到魯春和花雄之後明顯帶了些慌張的神情。
花雄倒是如往常一樣,大大咧咧招呼一聲:“霍睿,你怎麼會來寢室樓,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花雄,你別忘了我還是你們的班導師。”霍睿的語氣明顯沒有那種捨我其誰的自信,和魯春擦肩而過的時候只是哼了一聲,也不咋呼要建議學生處把魯春處理的說辭。
魯春不停地冷笑著,直到霍睿走遠了,才問道:“猜猜看,霍睿是來幹什麼的?”
“我哪知道,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蟲……走了,上樓去看錄影帶裡拍了些什麼……”
魯春伸手拖住要往樓上
雄,掌心忽然多了一盒磁帶,“霍老師體恤我倆,生樓梯會累出心髒病,所以就好意幫我們把磁帶拿下來了。”
“你的笑話可一點也不好笑,”花雄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正要反手拖魯春一起走的時候,腳下忽然停住腳步,神色極其震驚地問:“你是說,你手裡的這盒帶子就是你放在寢室裡的那一盒?”
“一半一半吧,可能是我那一盒,也有可能是霍睿的襯衫口袋裡也正好有一盒和我的一模一樣的磁帶。”魯春把手裡的磁帶扔給花雄,問道:“在這兒看還是回寢室?”
“靠,去我家死老頭子那兒去看怎麼樣?”花雄面泛紅光,如果魯春猜測屬實,那就意味著這一盒磁帶並不是普通的錄影,而是涉及到霍睿的**,以至於霍睿竟然鋌而走險,親自跑到魯春的寢室裡要把這盒磁帶偷到手。“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你,隨便出手拿人家口袋裡的磁帶是不好的……”
“滾你的……為什麼要到學生處去看?”魯春問。
“你傻了啊,霍睿到半道,發現磁帶不見了,肯定會回來找,萬一被他堵在寢室裡,不正被他抓現形嗎?”
原來花雄擔心的是這個,春笑著讓花雄帶路去學生處,“去花老師那裡吧,不過,需要指出的是,這盒磁帶雖然是我撿到的,但卻肯定不是霍睿丟的。”
“那應該是丟的?”花雄好奇地問道。
“管他呢,不管是誰丟的,總之這關係霍睿的秘密,甚至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走,到花老師辦公室裡去看了就知道了。”
雄他爹花劍虹並不在學生處。魯春花雄到了之後,倒是所有人都認識他們兩個,花雄自不必說了,魯春上校在學生處也是無人不識。
“老**死哪兒去了?”花在他爹的辦公室裡找不著人,就這麼大聲吆喝,惹得花劍虹手下一幫子科長、主任、幹事都竊笑不已。
叫了半天也不見花劍虹出,花雄乾脆一個電話,接通之後直接說道:“有霍睿的**,想看的馬上死回來……”
魯春不可思議看著花雄隨意裝回電話,半晌才說道:“和你爸說話不用這樣吧?”
“哪天他不罵我小畜生了,老子就改口不叫他老**。”花雄振振有詞,然後迫不及待從魯春手裡拿過錄影帶,開啟艙門,把錄影帶塞進去之後,調到VRR模式,然後就要按下播放鍵。
“還是等等吧,既然你已經打電話給花老師了,出於最起碼的禮貌,你應該等他回來之後再一起看,你說是吧?”魯春阻止了火急火燎的花雄,勸說道。
正說著,辦公室門被推開,戴著玳瑁架眼鏡的花劍虹走進來,一邊教訓花雄,“小畜生你聽聽魯春上校說的話,老子教育了你這麼多年,你的覺悟還停留在小學生水平上,和魯春上校一個寢室是多麼好的機會,你說你又學到人家多少皮毛了?”
魯春一不小心躋身於小畜生與老**之間的口水戰之中,頓時顯得尷尬不已,幫誰都不好幫,只好說了一句:“花老師好。”然後就一聲不吭,任他們父子倆吵翻天也不管。
不過,花氏父子之間的口角馬上就停止了,花劍虹眼鏡瞪得圓圓的,一連數聲讓花雄按下播放鍵,嘴裡還幸災樂禍說著早就看霍睿不順眼了,能有他的**錄影最好,可以名正言順開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