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煙衝出斯達巴。克,簡言果然就在外面,同行的還有陸小天等人,不用說,局長出行,保衛工作自然要做到家的。
“言姐。,路面的季蝶同學和倪珂同學你幫忙照顧一下,特別是季蝶同學,一定要保護好她……好了,就這樣,我學校裡還有事,必須得走了,再見了啊!”
不管簡言地目光有多幽怨。。魯春硬著頭皮匆匆囑託了幾句。撒腿就跑。
魯春在荊楚國際大酒店地房間已經被齊書記退掉了。到了張局主房間裡。兩個大行李袋鼓鼓囊囊。經過齊書記與張局主又一輪狂轟濫炸。魯春總算拿走了屬於自己地東西。一手各提一個行李袋。開始了他地寄宿生生涯。
一路無話。回到宿舍。三個惡棍出奇地都在宿舍裡。圍著花雄地電腦在看什麼東西。
魯春把他們很是鄙視了一番。行李袋匆匆往花雄地床上一扔。說道:“等我撒完尿再來收拾你們。”
“魯春。你快過來。快來看……”
“看個屁,要不我把尿撒你床上……”與惡棍對話,根本就不必客氣,或者說,這就是惡棍之間應有的對話語氣。
江夏大學的學生宿舍還是那種老式的格局,撒尿還得到公共的衛生間。很不巧306對面就是洗室,雖說大小便比較方便,可門要是開著的話,氣味也比較難聞。不過,對於內急者來說,氣味的難聞與否並不是最主要的,少走幾步路才是實實在在看得見的好處。
撒完尿,魯春扣好拉鍊,與他並排站著的人笑吟吟說道:“這位同學,對面306的?”
“是的,請問……”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既不是李珏,也不是席風,更不會是花雄,這麼說來,同學一定是魯春,對不對?”
魯春看了看這人,約一米七五的個頭,年紀比他大了有六七歲,臉白白淨淨的,看上去斯斯文文,於是好感大增,伸出手說道:“猜的可真準啊,我就是魯春,請問你認識李珏和席風嗎?”
這人看著魯春伸出的手,皺了皺眉,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好像還沒洗手……難道江大的老師沒教你們飯前便後要洗手的嗎?”
魯春對他的好感度一下子下降了無數個檔次,收回手,不滿道:“你不也沒洗手嗎?還有,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你不是江大的?”
這人有些自得,一揚眉毛,說道:“敝人霍睿,長江科技大學碩士畢業生。”
“長江科技大學的又怎樣?你們學校的老師好像也沒教你小便後要洗手的吧?”
霍睿哈哈一笑,用小完便的手拍了拍魯春的肩膀,不顧魯春看向他的手的噁心狀,吹噓道:“凡是長江科大出來的人都知道,小便的時候怎麼才能不弄髒手,你看,從這點來看,江大就要不如長江科大。”
魯春不服氣地甩開他的手,反詰道:“這麼說,你小便的時候不用手指夾卵子的……或者說,你沒卵子可夾?”
霍睿沒想到碰上一個硬茬子,被魯春的話一堵,一時沒了說辭,只好乾笑數聲,又一本正經說道:“魯
,說話可要注意點,我可是你們的班輔導員……”
“鬧了半天,你也是江大的啊……”魯春大感沒趣,手擰開水龍頭沖洗一下,驀地覺得不對,馬上問道:“你是說,你是我們班的輔導員?”
“沒錯!”
“對不起霍老師,我,我……總之,對不起!”魯春在大明谷養成的好習慣,對老師可不是一般的尊敬,一想到方才和“尊敬”的霍老師沒大沒小,當真是誠惶誠恐起來。
霍睿也有些誠惶誠恐,大學裡如此尊重班輔導員的學生還真是少見,不由得令他大為感慨。
在進入江大之。前,霍睿原本是長江科大的碩士研究生。長江科大的碩士生雖說找工作也比一般的大學來得容易,可他還是咬咬牙,決定再花上兩年寶貴的時間念博士,於是報考了江夏的兩所名校。豈料陰差陽錯,從長江科大一頭栽入死對頭江大的懷抱,又被委以零九屆新生的班輔導員,因為科大與江大之間的種種糾葛,有了心結的霍睿一直到軍訓的前一天才開始進行軍訓動員工作,碰上魯春純屬偶然,關於便後洗不洗手的言論更是在科大求學期間固有思維的延續。
霍睿仔細觀察一番,確。定魯春並沒有裝腔作勢故作姿態,對魯春的好感急劇上升,也把手沖洗一下,然後說道:“咱們的年紀相差不大,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我當做朋友或者兄長。”
“這怎麼可。以,老師就是老師。”魯春死活不願和霍睿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