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的諒解。”
魯春面露喜色,卻馬上把頭搖得像什麼似的,“不行不行,萬一霍老師讓我去殺人防火,我這不是虧大了嗎……”
霍睿拿著酒杯的確想和班裡的和尚道士們碰一杯交流一下感情,畢竟到現在為止很多人都叫不出名字,再怎麼說也是他失職。不過,事到如今,他要還能繃著臉一桌一桌地酒敬過去,他就不是霍睿了。
“好,很好,你給我等著……”霍睿很沒有風度的撂下一句話,走了幾步正好兜裡的手機鈴聲響了,掏出手機也沒看電話號碼,直接摁了開機鍵吼道:“他媽的老子現在要收拾一小逼樣,沒事別來煩我!”說著就把手機給掛了。
花雄得意的笑了幾聲,等到霍睿消失不見了,拍了拍魯春說:“別怕魯春,江大一畝三分地上,他霍睿還想處理你?別忘了我家死老頭子正是學生處處長,哈哈哈……”
魯春壓根沒把霍睿地威脅往心裡去。這時候他也懶得管金敏了。回到位子上之後卻陷入了沉思。直到花雄把手掌往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才醒悟過來。“唔。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倒是說說你吧。在想些什麼呢。”花雄說。
“你懂不懂法語?算了。當我沒問……”魯春沒頭沒腦來了這麼一句。倒是把花雄給懵住了。不明白魯春怎麼會對法語感興趣。想了半天。只能猜想魯春或許看上了哪個喜歡浪漫地小姑娘。正想學一點法語好追人家。
“學法語好啊。江大很多傻大姐就喜歡嘴裡冒法語地煞筆……”花雄說。
“滾你地。和女人沒關係……”
“我靠。才大一就想著要多掌握一門外語。魯大。俺服了U……”
和花雄講道理是無用的,擺事實更是徒勞的,所以,魯春省下了這些力氣,開始抱怨席風買幾瓶酒都能浪費這麼多時間。還別說,一提起席風,席風轉眼就到了,四瓶五十二度瓷瓶五糧液618,往酒桌上一敲一放,倍兒有面子。
“這麼好的酒,不會是假的吧?”李珏眼明手快,先撈一瓶在手上,再想撈一瓶,桌上早沒了酒的影子,只撈到了一手心的空氣。
“我存在小賣部裡地,上面都有我的獨門暗記……”席風嚴厲駁斥了李珏的造謠。
“我靠,敢藏私,扁他!”
“扁他……”
口頭扁完席風,雀巢裡的四小害蟲分別倒了小半兩酒,一口乾了之後一起大叫過癮。
對面的金敏雖說喝多了,不過,三十八度的五糧醇顯然還不能和五十二度瓷瓶五糧液618酒相提並論,忍了好{炫&書&網}久,終於忍不住問道:“席風,你們明月觀出來進修的給多少錢一天的補助啊?”
看到金敏大吞口水,席風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每天一百五十塊,一次性先給
從第二年開始每月發放……你們清風觀效益好,應個數吧?”
“效益好有屁用,”金敏大吐苦水:“還不是和你們明月觀拿一樣地錢,大頭都讓當官的包二奶三奶了……”
這話一說,同桌的出家人居然紛紛附和,都說道觀(寺院)的收入在進行分配的時候極不合理。於是,一號桌上由一口酒引發了宗教制度改革地話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說當前的宗教制度已經越來越落後於形勢地發展,如今已經到了不改不行、改了也未必行的地步云云……
一號桌唯一地兩位俗世中人花雄和魯春這時候被晾在一旁,不過,他們二人也有話題。花雄說:“我家的死老頭子已經給我聯絡好了本地一座道觀,畢業之後如果找不到稱心如意地工作,就去道觀做副觀主,那個觀主已經打了保票,月收入肯定不會低於兩萬……本來老子還有牴觸情緒,出家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色戒,將來恐怕性福生活不保,不過現在看來,幹這一行還是大有可為啊……”
真是一條色啊!魯春對於花雄兩三句話一扯就能聯絡到兩性婚姻方面歎服不已。
席風和金敏經過這一番交談,雙方相互之間的惡感倒是大減,套用一句名言:全世界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而此刻,席風和金敏就大有聯合起來的趨勢。
李珏倒是對於席風和金敏二人的其樂融融有著獨到的見解,他說,金敏這是在騙席風的五糧液喝呢。魯春一聽這話,再一看席風酒瓶子裡的酒液,高度明顯要低於他們三人,於是也認可了李珏的說法,不過,認可之後卻點醒李珏,這是他們武當派內部事務,可不許你們少林寺武力干涉。
其實,一號桌上騙酒喝的又豈止金敏一人,可能說騙有些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