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宇盯著我:“快?我們在裡面呆了近三個小時,再不出來就算你不瞎想,我都開始替你瞎想了。”他看了看我面前托盤裡的兩杯已涼掉的咖啡,臉上忍不住帶出輕輕的笑,“這是什麼?要給我們送去的?那為什麼不直接敲門送進去?難得見你這麼勤快。”
我看著王卓宇那眼神那笑意,像是被識破某種心思,其實那種心思我一開始完全沒想到,是劉荷想到後硬要我加強戒備的,我急了:“你笑什麼!誰給你們的,我給我自己弄的咖啡行不行?!”
珍暱也在旁邊笑起來:“呵呵,卓宇,看來你跟呆的時間有點長,這不蕭蕭的醋罈子都打翻了呢。”
我更急了:“珍暱,你不要亂說!我才不會這麼小氣!你不就是跟我老公單獨呆了三個小時嗎?我,我怎麼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打翻醋罈子?我是最不喜歡吃醋的。”
王卓宇伸手把我抱進懷裡,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我就鬱悶了,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有什麼好笑的!只是我越是鬱悶,王卓宇和珍暱反而笑得越暢快,我當時真想罵人了,這真的很好笑嗎?
珍暱最後對我說:“蕭蕭,不解釋不解釋,我們都明白。”
明白個屁!我看這兩個人跟本什麼都不明白!
王卓宇笑著伸手拿起了旁邊已經涼掉的咖啡:“我家寶貝衝的咖啡一定要喝。”
珍暱也笑著搖了搖頭:“卓宇,你可真讓我見識了你寵妻的程度。好吧,我也要喝,蕭蕭衝的咖啡是絕對不能浪費的。”
我看著兩個人笑得眉毛不在一條直線上就驀名地火大,氣乎乎地看著他們倆個人伸手同時去拿咖啡,一時也沒分清那兩個一模一樣的捱得很近的杯子哪個在左哪個在右了。但是惡劣的我跟本不想開口提醒他們裡面有瀉藥,而看著兩個人把咖啡全喝了個見底。
事後送走了珍暱,
我看著對我百般呵護的王卓宇,不忍心在騙他,於是我跟他說了杯子裡有瀉藥,但是我不知道他跟珍暱兩個人誰喝掉了那杯有藥的咖啡。
王卓宇聽到後忍不住大笑起來,他說讓我不用擔心他,因為他喝掉的肯定不是有瀉藥的那一杯。
我當時就有點傻眼,我問為什麼?
他說我一說瀉藥這兩個字,他就肯定是劉荷乾的,而且劉荷有個毛病,喜歡在左邊的容器裡搞小動作,他一般情況下都用右邊的。
所以回去慢慢拉肚子的那一個是珍暱。
我看著王卓宇毫不在乎的樣子,問他為什麼不生氣?他說有什麼好生氣的,要是這樣豆大點的事情也值得他當回事的話,他早就累死了。嗯,這話我相信,從他目前活得還那麼鮮血的樣子來看,他果然不是事事都放在心上的人,不然還真就能累死。
王卓宇跟我談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孩子的問題,他老是問我什麼時候能給他生一個孩子,每一次我都鬱悶得要死。
揮著拳頭威脅他不能再問,他才乖乖地住口。
我們兩個結婚一年以後,
他還是對我一如既往地對我好,
我們依然沒有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經常跟我說的原故,我忽然之間也想要一個孩子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沒有懷孕的跡像,我偷偷地揹著王卓宇去醫院做了相當檢查並諮詢了醫生。
出來的結果讓我想哭,
因為我第一個孩子流掉大出血,醫生給我刮過宮,現在我子宮內膜過薄,很難受孕,
醫生跟我說的很客氣,還說並不是沒有一點受孕的機會只是機率很小而已。
我覺著我的生活像是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感覺有些麻木。
出了醫院後,我讓跟著我的人回去,他們拗不過我的脾氣,只好回去,我一個人走到公園裡,找到了一個樹萌下坐了下來,想到我這一輩子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一股辛酸便襲捲住了我整個人。
番外之林蕭蕭2
我沒有哭,只是覺著難受,一個人在樹陰下面蜷縮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寶貝,”王卓宇的聲音從我後面響起,他總是能來的很及時,彷彿只要是我一個人落單的時候,或是我想找他的時候,他就會出現,從沒有出現過例外。
我回過頭看著王卓宇,一個人那麼長時間,我沒有哭出來,可是看到他來的時候我哭了,我張開手讓他來抱,然後撲在他懷裡大哭了起來。
王卓宇沒有再多說話,只是任由我哭,他的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背,無聲之中給了我一種最'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