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大叫著:“藍狐,我錯了,我立馬回去,你不要打電話給我哥,我求你了!”
藍狐輕輕笑了一下:“對不起得很,大小姐,森哥說了,關你禁足是他應你邀請而做的決定,可是如果你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話,那麼我們一定要通知森哥你所做的事情。”
“藍狐!你混蛋!你敢打電話給我哥,我不會放過你的,將來我會一直說你壞話,我哥不會再相信你的!”
藍狐看了盧丹一眼,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便拿出手機打給了盧森。
三十分鐘後,
盧森的車子從外面過來,
盧丹嚇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戴著墨鏡的盧森從車子裡走下來,呆在當地,雙腿如同注了鉛一樣的,一步都邁不開。
盧森一聲不吭地走到了盧丹面前,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丹丹,你這麼快就想哥哥了嗎?非要從裡面跑出來?!”
盧丹臉色極差地出聲:“哥,哥,我現在回去,你可以多關我幾天,我再也不躍窗了,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盧森看了盧丹一眼,然後邁步向著屋子裡面走去:“丹丹跟我進來,其他人留在外面。”
盧丹不但不進反而退了幾步。
盧森一直走到房門口,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盧丹還在那兒不肯進屋子裡來,他伸出手指了指離盧丹最近的四個人:“你們四個,把大小姐給我扔進來!”
盧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身邊的四個人已經搶上前,抓住她的四肢,直接抬著走了房間的門口,然後走進客廳裡的沙發前,把盧丹放在了沙發上。
盧森也跟著進來,看到盧丹在沙發上,他對著其他的四個人揮了揮手:“你們四個可以出去了。”
“是,森哥。”四個人恭敬地行禮,而後退了出去。
盧森一步一步走近盧丹,然後坐到了盧丹身邊,他伸出手,帶著溫柔,撫上了盧丹的臉頰:“丹丹,你又犯錯誤了,我最喜歡你犯錯誤的時候了。”
盧丹嫌惡地把頭扭到一邊:“盧森,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情的!我痛恨你!”
盧森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疑惑地看著盧丹,然後開始苦笑起來:“丹丹,我瘋了,真的狂了,我離不開你,照顧你成了我的習慣,以前當我發現這種傾向的時候,我試著和其他的女人交往,可是不行,我吻著她們一點感覺也沒有,就當吻著一個臘制的活人一樣,丹丹,我們怎麼變成了這樣呢?哥哥生病了,病得很重很重。”盧森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
盧丹看著盧森惱火地吼出聲:“盧森!你的確有病!你怎麼能對自己親生妹妹的身體起反應?!我早就說過讓你去看心理醫生了!!!你為什麼不去?!!!”
盧森把手放到嘴邊,做了一個禁聲動作,然後,他從身上拿出一個長長的皮繩,以他慣用的的熟練手法將盧丹綁了起來,因為綁的次數多了,所以無比熟練。
接著他把盧丹抱進了一個隔音的房間裡,門在身後關上。
盧森把盧丹放到床,他的眼睛無比的深沉,裡面閃動著他想要的資訊:“丹丹,最後一次,像以前一樣,我絕不進到你身體裡面。”
盧丹把頭扭到一邊:“哥,你隨便,到了現在我真的無話可說了。”
“丹丹,我不是沒有去看過心理醫生,可是那個心理醫生也對我沒有辦法,只有諾亞的催眠術對我有用,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可以忘記你,可以只想跟他在一起,眼裡心裡也只有他,只要你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會想要找你的,你看諾亞已經答應以後都留在我身邊,在我需要的時候隨叫隨到。你相信我,這真的是最後一次,過了這一次,哥就放你走,你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就去,你喜歡美男你就去找,你想結婚,哥哥讓你結。”
盧丹看著盧森極端痛苦的神情,心中驀地一動:“盧森,你說的是真的?!”
盧森喘著粗氣:“丹丹,我說的是真的,最後一次,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最後一次,你不能忍受嗎?”
盧丹咬了咬牙,瞪著盧森:“最後一次?!”
“是,最後一次。”盧森看著盧丹,眼裡帶著希冀的光。
“行,你把我的繩子解開,我配合你,滿足你一次。”盧丹甩了甩頭髮,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男人而已,又不是真的,還真當她玩不起嗎?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她親哥哥,真在一起也無所謂。
盧森想了一下,伸手把皮繩解開。
盧丹伸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