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點能量都沒有?”
張拓樸搖頭:“今非昔比,當初劉高飛不傷風荷塘鎮的一景一情,是因為北伐軍在追打著他們,他們已經沒有精力在地方上大抖威風,欺負百姓,決不是有愛憐老百姓的深情厚意;現在,國軍可是把你眼中的所謂的老百姓當成國家的敵人,這將是一場軍與民的戰爭,已經成了我職責的一部分,就像當初北伐也是我職責的一部分一樣,我,恐怕沒有能力答應你的要求!”
秋海棠笑笑:“我的要求?這不是我的要求!我只是從荷花舞中品味出清純的意境,由此向你獻上我最寶貴的荷花蕊,你已經品嚐,我只不過向你解讀一番此景此情罷了。請師長不要拒絕!”
“誰請你來當我的說客?”張拓樸並不一定要問個究竟,只是隨便問問。
秋海棠:“在這以前,我可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獻過天人合一的荷花舞啊!”
“是的,我知道,我很幸運!荷花蜜茶我喝了,花容月貌清醇相依,天人美意完好合一的荷花舞我品了,我當要為你做點什麼以彌補你對我的美情美意。可是,我只能說,如果還來得及,你就收起你的荷花舞吧!”
秋海棠:“你是叫他們躲嗎?”
“作為軍人,我要消滅我的敵人,我可沒有說讓我的敵人躲開!”
秋海棠:“你知道你在風荷塘鎮,你沒有敵人!”
張拓樸:“但是,二十八軍軍長劉森一知道風荷塘鎮有國軍的敵人,二十八軍東線七師將奉命圍剿國軍的敵人!”
秋海棠:“東線七師師長是你,你可以報告風荷塘鎮沒有國軍的敵人,全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
張拓樸坐起身,品了一口荷花蜜茶:“謝謝你的好情好意好茶好舞,我能做到的,我努力追打敵人,結果可能是打了獵,而沒有發現敵人的藏身之處,風荷峽山系這麼廣袤,能藏下很多敵人啊!”
秋海棠也坐起來:“假如能藏下的話?”
張拓樸:“那麼,你呢?你不是我的敵人!”
秋海棠從張拓樸手裡拿過茶壹,也對著壺飲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