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審清的來歷!”
一部分人押著“劫匪”們走了,並且一路還拳打腳踢著。讓孟風幾個看得明白,十分解氣。
吳侗生安慰了孟風幾個,叫他們今後要小心。
孟風萬分感激吳侗生,一定邀請吳侗生到法月酒樓吃酒,那幾個打手也千邀萬請。
吳侗生感到盛情難卻,勉強答應,帶著幾個人來到了法月酒樓。
法月酒樓的洋老闆聽了孟風的介紹,加上本來認識吳侗生,知道他是二十八軍先遣團的團長,也算是酒樓的靠山之一,盛情款待了吳侗生和他帶的幾個人。
以後,孟風十分巴結吳侗生,經常請吳侗生吃吃酒席,吳侗生也不白吃,時時回回席。你來我往,就建立起好感情。孟風小吳侗生兩年,從此不喊吳團長,就喊吳侗生為“大哥”,吳侗生也喊孟風為“小弟”。
現在,大哥找小弟搞鹽,小弟敢不應承。小弟心有奇怪,吳侗生是國軍長官,鹽市都是由國軍和警察控制著,一個團長想搞點鹽,內部還搞不到手,還要到外面來弄嗎?但是小弟只是心裡疑惑,嘴裡不敢問。
為了搞鹽,吳侗生就在法月酒樓訂了一包間,表面上宴請風荷塘鎮的鎮長黃志棋,孟風本來就是風荷塘鎮的人,吳侗生就請他來陪陪家鄉的父母官,真實意圖就是為了鹽。
沒想到跟日本浪人碰到了一塊。
日本浪人個個頭纏印有一輪紅日的白頭巾,身著青色和服,並獲得法國老闆的允許,身佩東洋刀。按照日本人的習俗,撤去酒桌,席地而圈坐。吃的全是他們從店裡帶來的讓廚子加工的各種野味,飲的是中國茅臺酒,唱的嘰哩哇啦的日本歌曲。嘻嘻哈哈,醉飲豪唱。有兩三個浪人甚至還耀武揚威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