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沒關係。回頭你幫我洗洗就行了。”
麥墩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沒有忌諱了。”
非分之想1
外面,大雨依然如注。
而車裡,很溫暖。而這個時候,溼透的衣服緊貼著身子,讓人感覺更難受,好像身上附著一隻大蛤蟆。
莊年也沒有徵詢麥墩的意見,就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莊年不說,麥墩也沒有問。
她進去洗澡的時候,莊年把她上次穿的那件襯衣和沙灘褲從門縫裡遞了過去。
麥墩看到這件衣服,心裡突然很感動。
沒有來由的感動。
洗完澡後,麥墩剛從浴室出來,莊年就遞過來一杯黃茶。
麥墩喝了一口,有一股辛辣的味道。
“這是什麼?”
她疑惑地問。
莊年不好意思地說:“是我做的薑湯。加了點醋,感覺有點怪。”
“你做過嗎?”
麥墩問。
莊年搖了搖頭說:“不過,我聽說薑湯可以驅寒,防止感冒。“
莊年剛說完,麥墩就開始打噴嚏。
一個接一個的打噴嚏。
麥墩說:“怨你啦。我本來沒事,結果喝了一口你的薑湯,還真的感冒了。“
莊年瞪大眼睛說:“怎麼會呢?網上明明說薑湯可以預防感冒的。”
說完,他把鼻子湊到杯子邊,使勁嗅了嗅。
麥墩看到他緊張的神情,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她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外面的景物,一覽無餘。
對面的公路上,滾滾的車流之中,有不少的人,還騎著電動車,奮力地往家趕。
有一個男人,幾乎都被雨水澆透了。他的身後,坐著一個女人,奮力地替他撐著傘。雨太大,她手中的傘搖搖晃晃的。她的身上,也是溼漉漉的。
一定是他的妻子。
情人只會享受,斷然不肯和他一起受罪的。
能跟一個男人一起受罪的,只有他的妻子。
可男人,往往與妻子能有難同當,卻不能有福同享。
而那個時候,麥墩也是奔波在這個大雨滂沱的路上。
是莊年,把她拉回到這個溫暖的地方。
麥墩一轉身,就看到莊年溫暖的目光。
非分之想2
他的眼神,有著天鵝絨一樣的柔軟。面對這樣的眼神,即便是天崩地裂時光倒轉,也不會讓人感覺恐慌。
沒有任何猶豫,麥墩轉身擁住了莊年,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他的領口,有著淡淡的香味。那絕對不是香水,而是陽光下棉布的味道。
麥墩很喜歡這種味道。
冬天到來的時候,她總是在有太陽的日子,把棉被拿出去晾曬。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總能在這種陽光的味道中,酣然入睡。
莊年也輕輕地擁住了麥墩。
是的,輕輕的,像風兒一樣的感覺。
她突然想到鄭可風,他總是那麼迫不及待的樣子。只要抱住麥墩,就使勁把她懷裡擠壓,彷彿要把她化到骨頭裡。
麥墩甚至傻乎乎地想,即便是莊年現在又非分的想法,甚至付諸於行動,她都不會後悔。
是的,不後悔。
因為,她是真真切切喜歡這個男人。
她不是聖女,她只是想忠於自己的感覺。
氣氛很溫馨。
麥墩的鼻子突然一陣發癢,她想控制。結果控制不了。她又打了幾個噴嚏。
莊年輕輕地說:“我家裡備有感冒藥。我拿給你。”
拿過來的,是那種很普通的感冒膠囊。
麥墩吃了幾粒,感覺頭開始發昏。
莊年把她扶到了沙發上。
莊年說:“今晚,我做飯。其實,我的手藝還是很棒的。”
麥墩虛弱地說:“那我就嚐嚐你的手藝吧。”
“我給你做擔擔麵吧。”
莊年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他端出兩盤子麵條。
有雞蛋,有牛肉塊,還有火腿。
上面澆了一層紅色的醬汁。顏色還可以。
莊年把其中一盤放到麥墩的跟前說:“嚐嚐吧,味道應該還不錯。”
麥墩挑了一筷子麵條,放進嘴裡。
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