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個女人找到了我,執意讓你離開公司……而且,霍總監也同意了你的辭職。”
他小心翼翼地用了“辭職”這個詞。
說完,他迅速轉身離開。
走到樓下,劉盈感覺,自己彷彿剛從雨裡走出來,渾身都是汗水。
而陳小澤,呆呆地站在客廳。
原來,劉盈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因為她和那個男人有過關係,所以劉盈才不肯接納她的身體?
陳小澤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臉,放聲痛哭。
睡裙就在腳下,陳小澤把腳輕輕地提出來,慢慢走到走廊的鏡子前面。
鏡子裡面,是一個精美的胴體。
陳小澤的臉上,滿是淚水。她使勁握住自己的乳房,使勁地揉搓起來。
不一會兒,她的臉上,滿是潮紅。
她還不盡興,把手慢慢地探入下面,直到自己抑制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鏡子裡的女子,全身大汗淋淋。
落花無情,流水有意18
可她覺得自己纖細的手指根本到達不了身體裡的那個無底洞,故而更加焦灼。她大聲地呻吟著,彷彿要把所有的難受都呼喊出去。
可身體,固執地不願回應。高潮遲遲不願到來。
陳小澤轉過身子,衝進臥室。
卡姿蘭睫毛膏有著長長的管身,陳小澤一把抓在手裡,狠狠地塞到身體裡。
一陣尖利的快意像電流一樣穿過身軀。
她終於重重地跌倒在床上。渾身虛脫。
陳小澤冷笑了一下,身體需要的時候,這支睫毛膏就可以代替男人。
但一想到劉盈所知道的問題真相,陳小澤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那個該死的女人,陳小澤咬牙切齒地說。
到了現在,她還在固執地責怪那個女人。
劉盈出來後,特別想見到麥墩。
他給麥墩打了一個電話,麥墩接通後,那邊傳來很悠遠的古箏聲。
叮叮咚咚的聲音,像一條山澗的河流,讓人狂亂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
“劉經理,有什麼事情嗎?”
“麥墩,你有空嗎?”劉盈急急地問。
麥墩笑著說:“對不起,我正在和朋友吃飯。”
劉盈“哦”了一聲,這個朋友,是女朋友?還是男朋友?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結束通話了哦?”
劉盈下意思“嗯”了一聲。
麥墩在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麥墩確實是在吃飯。
不過還有亞東,還有景海天,而且還有鄭可風。
那次景海天回去,忍不住給鄭可風打了一個電話。
他說他遇到了麥墩和亞東。還不經意地說,沒有想到你曾經的女朋友木墩竟然變化那麼大,成了一個標準的美女。還有那個亞東,美的不可方物。
景海天說亞東的時候,鄭可風沒有聽進去一句話。只是聽到麥墩的時候,他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當初,為著小雯,兩個人決然分手。
而後來,他又和小雯分手。
畢業之後,他留校,做了一名講師。幾度戀愛,最後都是以分手告終。
落花無情,流水有意19
而且在工作上,也沒有多大的氣色。
如果沒有比較的話,得過且過是一天。但偏偏,曾經的老同學,一個個如雨後的春筍,節節長高。作為男人,沒有金錢做支撐,說話都沒有底氣。
更何況,在北京這個地方,他還沒有一寸屬於自己的地方。
如果別人能用錢來買房子的話,他只能用錢來買地板磚。
這就是現實。
驟然從景海天口中聽到麥墩的訊息,他很是驚訝。
也只有麥墩這個女孩子,能和他拿著一包薯片快樂地打發掉大半天的光陰。
現在的女孩子,都太過現實。愛情和原生的鑽石一樣,變得可遇不可求。�